历史

自是桃李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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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李贺《奉和二兄罢使遣马归延州》</p>

“锦带休惊雁,罗衣尚斗鸡。还吴已渺渺,入郢莫凄凄。自是桃李树,何畏不成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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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使用“清理”、“净化”这类带有正义使命感或温和处理意味的词汇。她也没有用“神秘”、“污秽”这类带有神秘学色彩、试图将恐怖非人化的模糊概念来替代。</p>

她只是平静地描述着那幅由佝偻的死白身影、浮肿如同浸泡过久的皮肤、空洞流着污血的眼眶、僵硬而机械地搓洗着人皮的枯爪、以及脚边那堆仍在无意识蠕动、发出微弱哀鸣的血肉所构成的、亵渎生命的场景。这份平静,比任何愤怒的控诉都更令人心头发冷。</p>

然后,她才提及力量:“无量境的实力,是碾压它们的唯一原因。”她的声音依旧维持着那份温和的基调,但其中透出的力量感,却如同深埋地底的玄冰,坚硬、寒冷、不容置疑。这不是炫耀,只是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如同陈述“水能灭火”一样自然。</p>

“过程……很简单。”她轻描淡写地概括了那场在常人看来惊心动魄的屠杀。“空间切割,龙魂焚灭,生命剥夺。”三个词组,简洁得如同战斗指令的代码,却涵盖了足以令山河变色的恐怖力量。</p>

“那只所谓的‘鬼王’,核心被[月夜]斩断因果并湮灭,头颅被[破界]的空间裂缝吞噬。”[月夜]与[破界]——她所执掌的、蕴含天道法则的无上权柄,其名讳在她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冰冷的、神祇般的威严。斩断因果,吞噬空间,这是对存在本质的彻底抹杀。</p>

“从它们出现,到化作河畔的污迹和灰烬,时间很短。”她用“污迹”和“灰烬”定义了那些扭曲存在的最终归宿,用“时间很短”定义了这场力量悬殊的碾压。</p>

她甚至没有刻意强调“屠杀”二字,但这轻描淡写的叙述,如同用最简洁的线条勾勒出最残酷的画面——那夜河畔的寂静被瞬间爆发的空间撕裂声、龙魂的咆哮、生命被强行剥夺的无声惨叫所充斥,然后又在绝对的力量下归于死寂,只剩下污血渗入泥土、灰烬随风飘散的景象。</p>

不需要渲染,不需要情绪,事实本身已足够冰冷刺骨,足以冻结灵魂。</p>

王免安静地倾听着,脸上没有任何震惊或不适的表情。他的平静是深沉的,是理解,是共鸣。</p>

作为时间之神的代理人,执掌“假面”小队的利刃,他走过的路同样是尸山血海,他手上沾染的来自“神秘”与邪祟的污秽与血腥,其分量同样难以估量。</p>

无量境的顾问,时间之神的代行者,他们早已超越了凡俗的道德评判体系。他们站在凡人无法企及的高度,肩负着守护文明火种的重担,这份守护的代价,便是必须时刻直面这世间最深邃、最扭曲的黑暗与疯狂。</p>

那些用于美化或替代的词汇,对他们而言,不仅是多余的矫饰,更可能成为认知上的障碍,影响对威胁本质的判断。</p>

他们需要的是最清醒、最赤裸的认知,以及基于这种认知的、绝对的、高效的执行力。</p>

“假面小队后天就要走了。”在素清盈叙述结束后的短暂静默间隙,王免极其自然地接了一句,声音同样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日程安排。他目光投向街道尽头,那里车流如织,阳光在车顶上跳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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