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几乎消散在海风中，但沈念清晰地听到了。她鼓起勇气看向王俊凯：“我改变了你什么？”</p>
王俊凯凝视着海面，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柔和：“让我意识到合作可以如此...流畅。以前我习惯独自思考战术，现在却期待与你的每一次讨论。”他停顿一下，声音更轻，“也期待训练外的每一次相遇。”</p>
沈念的心跳骤然加速。这是她听过最接近表白的话。</p>
“王俊凯，”她轻声问，“我们现在算朋友吗？”</p>
“当然是。”他转头看她，眼中有什么在闪烁，“但或许不只是朋友。”</p>
海浪声声中，他们的手指不经意相触，这次谁也没有移开。微妙的情感在寂静中流淌，无需言语已然明了。</p>
“明天最后一天了，”王俊凯最终打破沉默，“有什么想做的？”</p>
“看日出？”沈念脱口而出，随即后悔——这太像约会邀请了。</p>
但王俊凯微笑点头：“好。五点，这里见。”</p>
返回酒店的路上，肩并肩，手背偶尔相碰，每一次接触都像小小的电流，传递着未言明的情感。</p>
第三天清晨，沈念提前十分钟到达海滩，却发现王俊凯已经在那里了。他带着热气腾腾的咖啡：“猜你会需要这个。”</p>
东方天际刚刚泛白，海天一色朦胧如画。两人并排坐在沙滩上，等待日出时刻。</p>
“谢谢。”沈念接过咖啡，指尖再次相触，这次王俊凯没有立即收回手。</p>
“为咖啡道谢太早了，”他轻声说，“等看到日出再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