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时，沐言月正坐在窗边给小橘子梳毛。</p>
<i>沐言月</i>头也没抬，轻声道：进</p>
门被推开，袁一琦和沈梦瑶一前一后走进来，目光立刻被地毯上打滚的小橘猫吸引。</p>
阳光透过纱帘，在小家伙金黄的毛发上镀了一层柔光，它正抱着自己的尾巴玩得不亦乐乎。</p>
沈梦瑶蹲下身，指尖悬在小橘子头顶，犹豫着要不要摸。</p>
<span>沈梦瑶</span>这是？</p>
<i>沐言月</i>放下梳子，声音平静：昨晚和冉姐姐在楼下救的</p>
<i>沐言月</i>打算养着了</p>
袁一琦和沈梦瑶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捕捉到那个名字。</p>
<span>袁一琦</span>（宋昕冉？）</p>
<span>沈梦瑶</span>（宋昕冉？）</p>
<span>袁一琦</span>抿了抿唇，语气难得认真：言月，你不要清然了吗？</p>
<i>沐言月</i>手指顿了一下，轻轻抚过小橘子柔软的肚皮：没有</p>
<i>沐言月</i>抬起头，眼神疲惫：只是累了，见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p>
<span>沈梦瑶</span>坐到她身边：这次吵架......是因为什么？</p>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小橘子玩闹时发出的呼噜声，沐言月沉默了很久，久到阳光都偏移了几分。</p>
<span>袁一琦</span>叹了口气：是不是觉得她没有边界感？</p>
<i>沐言月</i>声音温和却又带着些凉：你们都发觉了</p>
<i>沐言月</i>而她，却不自知</p>
<i>沐言月</i>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银戒：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思绪也很纷乱</p>
<i>沐言月</i>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段感情了</p>
窗外的树影在地板上晃动，斑驳的光斑像极了她们此刻破碎的关系。</p>
<span>袁一琦</span>可以复杂，可以纷乱</p>
<span>袁一琦</span>蹲下身，直视她的眼睛：但能不能别放弃？</p>
沐言月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合照上，那是去年和好后拍的，照片里的师清然搂着她的肩膀，笑得灿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