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翻牌，唐莉佳不禁冷笑一声。</p>
<span>唐莉佳</span>（朋友？流量？）</p>
<span>唐莉佳</span>（在粉丝眼里，感情是可以权衡利弊的。）</p>
唐莉佳深感疲惫，于是关掉手机，仰头倒在床上。</p>
<span>唐莉佳</span>（师清然现在在干嘛？）</p>
<span>唐莉佳</span>（还在喝酒吗？）</p>
<span>唐莉佳</span>（还是……在想沐言月？）</p>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p>
<span>唐莉佳</span>（烦死了！）</p>
<span>唐莉佳</span>（感情真的让人心累！！）</p>
……</p>
一墙之隔，师清然的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与沐言月的聊天界面。</p>
她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只留下一行字。</p>
<i>师清然</i>你还好吗？</p>
师清然的手指悬在发送键上，迟迟没有按下。</p>
<i>师清然</i>（有什么资格问呢？）</p>
思及此，她苦笑着锁屏，将手机扔到一旁。</p>
酒精在血液里发酵，思绪却越发清晰。</p>
<i>师清然</i>（既然她删光了一切，想必也不想再跟我有什么瓜葛。）</p>
<i>师清然</i>（那我能做的，就是尊重。）</p>
<i>师清然</i>抿了抿唇：（言言，希望你的代役之旅是快乐的。）</p>
……</p>
沐言月从排练室回来，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一天的疲惫。</p>
她擦干头发，换上柔软的睡衣，刚拿起手机，屏幕却突然亮起。</p>
宋昕冉的视频请求跳了出来，沐言月指尖微顿，旋即快速按下了接听。</p>
屏幕那端，宋昕冉的脸清晰可见，背景是她熟悉的卧室，暖黄的灯光映着她微微蹙起的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