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p>
命令般的语气让他一颤。王冬的指尖加重力道，曲奇边缘陷入唇肉。霍雨浩终于妥协地张开嘴，酥脆的饼干立刻抵上舌尖。</p>
"好吃吗？"王冬盯着他咀嚼的动作，"学姐烤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过这么喂你？"</p>
"没...唔！"</p>
第二块曲奇塞进来，碎屑沾在嘴角。王冬用指腹抹去，却故意将粉末揉开。抹茶粉混着唾液，在唇周晕开淡淡的绿色。</p>
"知道为什么要用领带吗？"王冬解开袖扣，"因为..."</p>
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俯身时，锁骨从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p>
"...这样你就不能推开我了。"</p>
黑漆琴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霍雨浩看见自己凌乱的额发、泛红的眼角，还有王冬埋在他颈间的粉蓝色发梢。</p>
"王冬..."声音哑得不像自己，"我真的拒绝她了..."</p>
"我知道。"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但你的耳朵红了。"</p>
王冬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在腰侧最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霍雨浩猛地弓起背，绑着的手腕扯动钢琴腿，发出"咚"的闷响。</p>
"这么敏感？"王冬低笑，手指顺着腰线滑到后背，"那这里呢？"</p>
指尖精准找到脊柱第三节的凹陷处，霍雨浩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般弹了一下。王冬变本加厉地俯身，鼻尖擦过他发烫的耳廓，犬齿若有似无地刮蹭耳垂软肉。</p>
"学姐碰到你哪里了？"带着薄荷香的气息钻入耳道，"是这里？"</p>
霍雨浩摇头的动作让领带在腕上勒出更深的红痕。王冬的手突然探入衬衫下摆，微凉的掌心整个贴上腰窝。</p>
"还是...这里？"</p>
琴盖突然被掀开。霍雨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拦腰抱起放在钢琴上。冰凉的漆面激得他浑身一抖，黑键硌着大腿内侧。</p>
辩解的话被突然按下的琴键截断。王冬左手压着高音区，刺耳的和弦在耳边炸开。右手却温柔地抚过后颈，矛盾的感觉让霍雨浩头晕目眩。</p>
钢琴漆面因为两人升高的体温而蒙上雾气。王冬突然扯开他的领口，三颗纽扣接连崩落，在地板上弹跳着滚远。</p>
"等...！"</p>
抗议声被突然按下的琴键截断。王冬左手重重砸向低音区，轰鸣的和弦震得霍雨浩耳膜发麻。右手却温柔地抚过后颈，矛盾的感觉让他头晕目眩。</p>
王冬从琴凳下取出薄荷糖，"含着。"</p>
透明的冰晶在唇瓣上融化，霍雨浩下意识想吐掉，却被掐住下巴强迫合嘴。提神醒脑的汁液瞬间溢满口腔，激得他眼角泛湿。</p>
"第二个。"王冬捏住霍雨浩的下巴。"自己把衬衫下摆咬住。"</p>
霍雨浩羞恼地瞪他，却在对方眯起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他低头咬住自己皱巴巴的衣摆，露出大片腰腹，纤细的腰肢露了出来。冷空气激得皮肤泛起细小颗粒。</p>
"很好。"王冬从礼物盒取出最后一块抹茶曲奇。</p>
曲奇被掰成两半，酥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琴房格外清晰。他捏住霍雨浩的下巴，迫使他把校服衣摆吐出来，一半曲奇被塞进霍雨浩被迫张开的嘴里，另一半...</p>
王冬慢条斯理地舔掉曲奇上的糖粉，琥珀色的瞳孔始终锁定霍雨浩。他的舌尖故意扫过每块碎屑，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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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有点编不下去了啊啊啊。”</p>
作业：“没在一起啥都不好写，等留学回来我就写相亲大会，让他们在一起。”</p>
作业：“惩罚到这里就结束了呗，不然不好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