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瑞一时语塞，一股无名的郁结堵在胸口。天生侏儒症，也是他的错？</p>
而一旁的东方末，额角青筋猛地一跳，强忍着将洛小熠当场揍翻的冲动。</p>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要是再不正经，就先出去吧。”</p>
洛小熠轻咳两声，安安稳稳地站到一边，出了个“请”的手势，“你们继续。”</p>
见洛小熠终于认真起来，东方末继续问道。</p>
“你是“听命”组织的人？”</p>
朱瑞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碎了。。</p>
这都让他们查到了？</p>
“是…不过现在跟它没关系了。”</p>
洛小熠“哦？”一声，“这话怎么说的？”</p>
朱瑞缩缩脑袋，声音很小，“我单方面选择退出了。”</p>
洛小熠不信，“这也可以？”</p>
朱瑞迟疑了一下，“应该可以吧？”</p>
东方末忍了又忍，把话题又拉了回来，“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p>
朱瑞，“…找人”</p>
“什么人？”</p>
“……”</p>
“不说？”</p>
“不是…说了你们能不能别打我？”</p>
东方末刚想说，那得看什么情况了，洛小熠抢先说道，“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