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不怕你有别的选择，只怕你连自己都不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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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猛地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从未见过刘耀文如此认真，也从未见过他如此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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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宋亚轩忽然问，“你真的在乎我吗？还是你也只是想占有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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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的眼神晃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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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这样。”宋亚轩苦笑着摇头，“嘴上说着喜欢我，可你真正想要的，是掌控我，控制我，让我只能看着你一个人。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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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刘耀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比他们更爱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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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宋亚轩嗤笑一声，“你说爱我，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派人盯着我？你说爱我，却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只想着查清楚我是不是背叛了你？你说爱我，却从来不问我想要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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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的手指收紧，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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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他低声说，“你想要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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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愣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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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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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爱情？信任？尊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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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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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他终于承认，“我太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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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看着他，眼神渐渐柔和，像是看到了那个曾经在雨中抱着吉他唱歌的少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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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将人拉进怀里，手掌贴着后背，像是要把他揉进血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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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没有挣扎，只是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呼吸间满是烟草与檀香交织的气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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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敌人。”刘耀文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几乎听不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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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闭上眼，睫毛颤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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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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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刘耀文突然锁上车门，语气变得危险：“那我只能一个一个，替你清理干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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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猛然抬头，心中警铃大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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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打开车门，却发现被反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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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刘耀文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眼神却冰冷如刀，“我会帮你找回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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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车灯映照在玻璃上，映出两个男人交错的身影，像是一场博弈的开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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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的风声更急了，卷着落叶扑在车窗上。刘耀文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车内暖气开得很足，可宋亚轩还是觉得冷。他试图从刘耀文怀里挣开，却被箍得更紧。“你先听我说。”刘耀文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那些人……不该碰你。”宋亚轩喉咙发紧，没再动弹。刘耀文身上有股混着檀香的烟草味，让他想起第一次见他那天，也是这样的味道。那天刘耀文替他挡下了一场塌房危机，只说了一句：“你唱歌的样子，像在燃烧。”“我不是来逼你的。”刘耀文松开手，却没放开他，“我只是……不能看着你被他们伤。”宋亚轩抬头看他，眼底泛着水光，“那你呢？你又知道我真正需要什么？”刘耀文沉默了一瞬，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