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奈之下,只好找了一家相对比较好一点的饭店,订了一间包房之后,便将带来的好酒好烟,都一起拿进了包厢。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傅小海才让自己的司机,到县委大院门口去等夏风。
乔永利在傅小海的司机走后,才冲傅小海道:“傅哥,咱们不是应该去接接夏风吗?毕竟是求人办事来的,让司机去接,似乎不好吧?”
傅小海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们去才反而不好,整个永安县,没几个不认识我们的,让县里的人,看到我们和夏风来往这么密切,只会给人家添麻烦。”
“有的时候呢,礼节这个东西,也不是很重要,关键是要看,对人家的影响是好还是坏!”
“现在,夏风和于洪学都快彼此掀桌子了,这个时候,我们不适合出现在县委大院门口,不然,也没必要先订好包厢,在这等着了!”
听到这话,乔永利才明白的点了下头。
在这方面,傅小海的经验,当然比乔永利多得不是一星半点。
首先是年纪在那放着,其次,他也没少从傅友德身上学东西,很多事,都是潜移默化的。
傅小海就是不想学,看着傅友德怎么办事,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
时间不大,傅小海的司机,便将夏风带进了包厢。
“你出去守着点,别让人打扰我和夏县长吃饭!”
傅小海冲司机吩咐了一声,随后才站起身来,满面堆笑的和夏风握了握手道:“夏县长,您能赏光,真是不胜荣幸啊,快请坐!”
说话间,傅小海直接把夏风让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
夏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茅台,淡然一笑道:“傅总这可没少破费啊!”
“哎呀,夏县长,您这么说就见外了!”
傅小海一边说,一边打开其中的一瓶茅台,先给夏风倒了一杯,而后才给自己和乔永利各倒了一杯。
“就算不请您喝酒,我也得买,何况,夏县长能赏光,那就是在往我脸上贴金呐,那我就更得兜着点了!”
说完,傅小海端起酒杯,冲夏风道:“夏县长,之前的不愉快,都是我的不对,我向您赔罪了!”
“这杯酒,我敬您!”
说话间,傅小海和夏风碰了一下酒杯道:“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便一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乔永利也跟着傅小海一起,敬了夏风一杯。
放下酒杯,夏风一边吃菜,一边冲傅小海道:“傅总,今天这顿饭,是不是有什么说法啊?”
“如果有什么事,大可直说,就是看在傅部长的面子上,能帮的,我也一定帮!”
呵呵……
傅小海心中暗自苦笑,能帮的你一定帮?
谁又不是傻子呢!
以夏风的头脑,会想不到今天,他为什么大老远的来一趟吗?
但还揣着明白装糊涂,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等着傅小海主动开口,然后再给他指一条“明路”呢!
“夏县长,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虽然心里那样想,但傅小海嘴上却不能表现出丝毫不满,满脸堆笑的冲夏风道:“夏县长,我这次来,是专程请您给指条明路的!”
“我听说,最近几天,整个永安县都在查账啊,老实说,现在的买卖不好干呐,当初,我也一时被财迷了心窍,手里多少都不是那么太干净。”
“您看这个账目的事,我们哥俩应该怎么处理,才比较合适呢?”
此言一出,乔永利也直盯盯的看向了夏风。
夏风放下筷子,抿了一口酒,淡淡的道:“傅总,那您觉得,怎么办才合适点呢?”
“这个……”
傅小海皱了下眉头,看了夏风好半天,才一脸尴尬的道:“夏县长,兄弟我正是因为进退两难,才向您求教的啊,还望夏县长不吝赐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