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说着开始重写解题过程。荧光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雨声，让人莫名安心。</p>
丁程鑫低头擦镜片上的雨水，指尖突然碰到什么温热的东西。是藏在口袋里的饭团，还有一点点余温。</p>
<i>丁程鑫</i>"为什么..."</p>
丁程鑫声音哽在喉咙里</p>
<i>丁程鑫</i>"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p>
马嘉祺没说话。马嘉祺撕下写满的纸页，压在被风吹起的角落。腕骨在荧光笔触下泛青，像是承受着什么重量。</p>
<span>马嘉祺</span>"因为我也曾这样被人踩在脚下。"</p>
他终于开口。</p>
丁程鑫想起刘老师说的捐款，想起他爸住院，想起马嘉祺白衬衫下藏着的消毒水味。</p>
<span>马嘉祺</span>"三年前我偷改志愿的事，你还记得吗？”</p>
他继续说</p>
<span>马嘉祺</span>"校长说我给马家丢脸。”</p>
笔尖突然顿住，墨迹在纸上晕开一点黑</p>
<span>马嘉祺</span>"那时候所有人都躲着我走，只有一个人……”</p>
后面的话被雨声吞没了。丁程鑫看见马嘉祺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边，像是要撕下来什么痕迹。</p>
丁程鑫说</p>
<i>丁程鑫</i>"现在轮到我了。"</p>
马嘉祺抬头看丁程鑫，眼睛里有什么闪了一下。雨幕模糊了站台内外的界限，两人的呼吸在玻璃上凝成白雾。</p>
走到楼下时，我妈正撑着伞等在单元门口。伞沿压得很低，遮住她的脸。</p>
<span>丁程鑫妈妈</span>"等等。"</p>
她突然出声。马嘉祺停下脚步，丁程鑫看不见马嘉祺的表情。</p>
我妈掏出手帕擦拭丁程鑫脸上的泥渍，指尖有点发抖。她目光扫过马嘉祺淋湿的衬衫下摆，欲言又止。</p>
<span>丁程鑫妈妈</span>“以后别淋雨回来。"</p>
她说完转身进了楼道。</p>
马嘉祺轻拍丁程鑫肩头</p>
<span>马嘉祺</span>"明天...还来吗？"</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