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侓熙,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像希瑶一样。”</p>
“什么,希瑶。”闵侓熙一直知道,朴宇镇对安希瑶的企图,只是假装看不见,“你以为安希瑶能看到你,这个白痴吗?”</p>
以前她和白济娜在一起,没少以为白济娜出气的名头,背地里对付安希瑶。</p>
但是每次计划,都以失败告终。她永远记得安希瑶看自己的目光,如同大人看小孩胡闹的既视感。</p>
从来没有将她摆在同等阶级。</p>
她越想越生气,口不择言的说道,“安希瑶看上谁,都不会看上你,这徒有其表的草包。你能做什么,什么也没有,就知道天天花天酒地的废物。”</p>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伤起你来最深,知道往哪里下口最致命。</p>
闵侓熙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入朴宇镇的灵魂,在家里他是不受重视的一员,被拿来联姻的工具。</p>
家里对他的要求,就是乖乖扮演好工具人。</p>
只要越界就会被警告,一切的一切要朴宇镇,比谁都渴望权力。</p>
无能的狂怒,动手伤人追求刺激。</p>
对待闵侓熙的行为上充满矛盾,即使他对闵侓熙有些感情在,但是也阻挡不了。</p>
他一边扮演她的未婚夫,一边在出轨的路上不愿回头,懦弱无声的反抗家族给予的他使命。</p>
朴宇镇被刺激到,伸手就要打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