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接到女儿出事的消息后,她第一时间赶到了韩国,守在急救室外。</p>
每一次医护人员进进出出,都让她深刻感受到一种无力感——面对生死,她什么也做不了。</p>
……</p>
第二天,安希瑶终于恢复了清醒。来看望她的人络绎不绝,但她精神状态似乎并不太好,被医生限制来访人员,她少见的清醒时,也总是说着话,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p>
白济娜再次独自一人,前来到医院探望。安希瑶目光被手里一份文件吸引,却在看到她的瞬间,脸上的惊喜难以掩饰。“你还来。”</p>
新任的秘书将鲜花放在桌子上,站在一旁没有多说话。</p>
安希瑶头上戴着纱帽,掩盖开颅的伤口,缓缓放下手中的文件,身体微微向后仰靠在病床上,目光若有所思地停在某一点。</p>
“你还感觉到头痛吗?”</p>
“还好,那是时不时小痛一下。”摸摸头,回想发作时的痛感。</p>
白济娜伸手,就去拿她手中的文件。“那就放下手中的文件,到底是什么工作。要你不顾身体,硬是要现在看完,等完全你好了,再说。”</p>
安希瑶没有阻拦她的动作,“这不是工作文件,是父亲和母亲把原本打算,在我二十岁时,用一次考验决定,是否将他们各自统领的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转交给我。但现在,这些本该属于未来的权利,提前落在了我的手中。”</p>
她的语气复杂,带着几缕思索和深意。</p>
白济娜的手停下收回,直截了当地说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既然他们给了,你就稳稳接住就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