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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珩念夭一父王出发接小夭回家,阿念努力没有白费!(1 / 2)

<i>阿念</i>阿念攥着皱巴巴的信纸,指尖因用力泛白,往前凑了半步,声音里带着急切的恳求:“父王,我们都知道了苍玄的狼子野心,也清楚他那些龌龊心思,既然您已经想到帮姐姐破局的法子,现在就该付之行动啊!第一步定然是把姐姐接回来——我灌醉她,只是想让她少受些清醒时的煎熬,可若是她醒过来,发现自己在皓翎,还是您亲自抱回来的,那心境定是不一样的!”</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皓翎王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指尖不自觉抚上指节间的白玉骨戒,那是王后西炎婼当年断指所化,温润的玉色里藏着他对王后最深的爱。和最深的愧疚。</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他轻声叹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思。”转头对殿里蓐收唤了声,“去备云辇,选镶鲛绡纱的那架,多添些暖炉,大王姬最怕冷。”</p>

<i>阿念</i>“我来我来!”阿念立刻自告奋勇,眼里闪着光,“父王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帖帖!”话音未落,便风风火火地转身跑出殿外,裙摆被风掀起,像只急切的雀儿。</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殿内瞬间静了下来,少昊刚要收回目光,指尖忽然传来一阵温热——那枚贴身戴了近百年的骨戒,竟缓缓泛起柔和的白光。</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他猛地僵在原地,呼吸骤然停滞,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日皓翎朝堂之上,西陵珩穿的是一身他亲赐的皓翎王妃朝服,深海蓝锦缎上,绣着龙凤合鸣纹样,金线勾勒的凤凰振翅,与银线绣就的游龙缠绕,是他特意命绣坊赶制,只为彰显对她的心意。她头戴七尾凤簪,珠翠垂落,本该衬得她容光焕发,此刻却因急切微微歪斜,连那身象征荣光的朝服,都被她跪得褶皱不堪。</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他见状心头一紧,没顾上殿内大臣的目光,急忙从殿上快步走下来,伸手就想扶她:“阿珩,快起来,地上凉,凤簪歪了,有话我们回寝殿说。”</p>

<span>西陵珩</span>可西陵珩却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攥住他的衣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陛下,求你借我一支军队,救救我四哥仲意好不好?他被困芒山多日,迟迟不能脱困,那里还有辰荣布下的地脉火阵,再晚一步,火阵灼烧山体,四哥他……他恐怕就没命了!”话到最后,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泪水顺着脸颊砸在他的衣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p>

她话音刚落,殿侧的老臣便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凝重:“王妃说的轻巧!我皓翎神族军队是国之命脉,你们西炎的士兵是性命,难道我皓翎的儿郎就不是了?辰荣势大,地脉火阵更是凶险难破,此战若败,皓翎恐遭牵连,王妃拿什么保证我皓翎士兵的安全?拿什么保证皓翎百姓不受战火牵连?”</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这话像根针,扎得殿内瞬间沉寂。少昊垂眸看着西陵珩攥着他衣袖的手,指节因用力泛白——他怎会不知芒山危在旦夕?地脉火阵的厉害他早有耳闻,可辰荣虎视眈眈,若皓翎发兵,一旦卷入西炎与辰荣的战事,怕是会引火烧身,让皓翎百姓陷入苦难。他喉结滚动,刚要开口解释,却见西陵珩眼中的光骤然暗了下去,显然是看透了他的犹豫。</p>

<span>西陵珩</span>下一秒,她猛地松开他的衣袖,抬手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毫不犹豫地朝自己左手尾指划去——鲜血瞬间涌出,滴在了金殿的地上红得刺眼。她咬着牙,火速用衣襟裹住伤口,忍着剧痛抬头看向少昊,眼神里满是决绝与恳切:“我断指起誓!若陛下肯借兵,此战我必身先士卒,拼尽性命护皓翎士兵周全,绝不让他们白白送命!求陛下,借我一支军队,救救仲意!”</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少昊瞳孔骤缩,满是惊诧,几乎是下意识地扑上前,伸手按住她的伤口,指尖灵力顺势渡过去,试图缓解她的剧痛:“阿珩!你为何如此!别怕,我给你镇痛,我这就传太医!”</p>

<span>西陵珩</span>西陵珩却猛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咬着牙火速用衣襟裹住伤口,捂着受伤的手就要起身,转头时留给少昊一个冰冷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剩彻骨的寒意,像淬了冰的刀,直直扎进少昊心里。</p>

<span>西陵珩</span>心灰意冷之下,西陵珩用没受伤的右手猛地推开少昊,力道之大让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她攥着渗血的左手,声音里淬着寒意:“陛下不用假好心了!我祝愿陛下坐拥江山享无边孤寂;也祝愿陛下手握神杀大权,但最终落得众叛亲离。孤家寡人!</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阿珩!你要去哪?你的伤还在流血!”少昊急得上前一步,从身后紧紧抱住她,手臂用力圈着她的腰,语气里满是慌乱,“先留下养伤,借兵的事我们再商量,好不好?”</p>

<span>西陵珩</span>西陵珩身子一僵,声音里裹着刺骨的自嘲:“陛下这是做什么?是觉得我还不够狼狈吗?还是陛下改主意了?”她转头,眼底的泪混着血丝,字字沉得像石头,“陛下,要么你借我军队,要么就放我走。旁人都能背弃我哥哥,都不要紧,可我不能背弃他。”</p>

<span>西陵珩</span>少昊抱着她的手臂猛地一松,力度明显小了许多,再也没了之前的桎梏,西陵珩心中最后一点希冀也随之熄灭,</p>

<span>西陵珩</span>”她后退半步,眼底的泪混着血丝,字字泣血,“我哥哥青阳,当年错信了你;我今日也算看清了——从此我不愿再见到你,你做你的冷血君王,护好你的江山。我护我的哥哥。哪怕没有外援我也不会。放弃他!</p>

<span>西陵珩</span>我与你从此恩断义绝</p>

<span>西陵珩</span>她没再回头,攥着渗血的左手,一步步跌跌撞撞走出大殿——那身绣着龙凤的朝服下摆扫过玉阶,金线银线在光线下晃出冷光,像极了她当年嫁入皓翎时,裙摆拂过红毯的模样,只是此刻没了喜气,只剩决绝的寒凉。</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再后来,传来的是她四哥战死、她自请奔赴战场的消息,最后竟还有她以皓翎王后之名,公告天下“休夫”的文书——那是对一国之君最狠的羞辱,他却只是收下文书,默认了这一切。他捡起她落在朝堂上的断指,舍不得做任何处置,只寻遍大荒能工巧匠,将其雕成骨戒,日日戴在手上,骗自己她只是赌气离开,总有一天会回来,会指着他的鼻子骂:“好一个为了国家利益背弃好友的无情皓翎王!愿你坐拥江山,享无边孤寂!”</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蓐收,蓐收!</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少昊猛地攥紧骨戒,指节泛白,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连脚步都踉跄了一下,“你快看!它是不是在发亮?真的亮了吗?你告诉我!</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他将手举到蓐收面前,眼底满是慌乱的难以置信——这百年里,骨戒始终沉寂如冰,他以为那是她的怨恨,是对他当年狠心的惩罚,可此刻的微光,却像要戳破他百年的自欺欺人。</p>

<span>蓐收</span>蓐收忙凑上前,望着那抹暖光重重点头:“陛下!是亮的!这是师母的心意啊!她哪怕只剩一截断指化的骨戒,也没放下您,没放下大王姬!”</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心意……”少昊喉结剧烈滚动,眼底瞬间涌满湿意,百年的隐忍与愧疚在此刻决堤,他激动地抓住蓐收的手臂摇晃,声音发颤,“她是在想小夭对不对?这枚骨戒上有她的血,有她的念,她定然是感觉到女儿在受苦,才肯让这戒发光回应我!阿珩,你哪怕怨恨我几百年,也从未断过对小夭的疼惜啊……”</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他红着眼笑,眼泪却砸在骨戒上,晕开细碎的光:“当年我若松口,是不是就不会让你带着怨恨奔赴战场?是不是小夭就不会从小没了娘?可我是皓翎王,我不能拿百姓的性命赌……”</p>

<span>蓐收</span>蓐收被他晃得踉跄几步,却忙跪下附和:“陛下!师母一直爱着大王姬!您接她回家,选得对!”</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对,接小夭!”少昊猛地回过神,攥着骨戒转身就走,脚步急切得几乎带风,“快!去轵邑城,别让我女儿再在梦里哭了!</p>

<span>苗莆</span>一路疾驰至酒楼,苗圃早已在楼下候着,见他赶来忙跪伏在地:“奴婢苗圃,参见陛下,参见二王姬!</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少昊脚步未停,语气里的急切压过了君王的沉稳,却仍保持着分寸:“小夭呢?大王姬在哪间房?”</p>

#<span>苗莆</span>“回陛下,”苗圃应声起身,侧身引着方向,语气稳妥,“奴婢一直守在大王姬房中,就在二楼最东头的清静上房。只是方才大王姬梦中呓语不断,似是睡得不安稳。”</p>

#<span>苗莆</span>奴婢不忍见大王姬睡梦之中都无法安心,那么痛苦斗胆用灵力安抚大王姬,望陛下勿怪冒犯王姬之罪!</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好了,好了,我不想再多说了,你帮小夭缓解痛苦,做的很好</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呓语不断?”少昊心尖一揪,脚步瞬间加快,往楼梯上走。</p>

<i>阿念</i>阿念随后进门,见苗圃跪在地上无奈道快起来。不然等陛下反应过来,数罪并罚!</p>

#<span>苗莆</span>苗莆反应过来,对着阿念俯下身子磕头叩谢道:奴婢,多谢二王姬提醒后火速站起身!</p>

<i>阿念</i>那你见她那样的反应,也没有多计较,轻声道:“你熟路,快前头带路,父王是急着见姐姐。</p>

#<span>苗莆</span>苗圃应了声“是”,快步上前半步,精准引着方向,指尖甚至提前拂开了走廊上垂落的纱帘——她从大王姬归来时算起跟着小夭多年,照料主子起居从无差错,此刻每一步都稳当,生怕耽误了陛下见大王姬的心思。</p>

<span>小夭</span>推开门的瞬间,便听见小夭带着哭腔的梦话:“娘,别走好不好?您说最舍不得小夭,为什么要去战场?您说这是西炎王姬的责任,可您舍不得那些孤儿没爹娘,为什么舍得我……娘,我不去玉山了,我想去五神山见父王,问问他为什么你们合离了?是不是我不乖?</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少昊的心像被攥紧般疼,他放轻脚步,缓缓蹲在床边。床榻上的小夭眉头紧蹙,眼角挂着泪,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他抬起手,将裹着暖光的骨戒轻轻贴向小夭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怕吹破一场梦:“阿珩,让孩子见见你吧,她想你想得太苦了。”</p>

话音刚落,骨戒的光芒忽然漫开,织成一片朦胧的暖意——那是小夭记忆里最鲜活的模样:庭院的池水边</p>

<span>西陵珩</span>西陵珩穿着常服款的水蓝锦裙,裙摆绣着细碎的银纹,手里拎着串翠绿的小玉瓜,笑着朝水里戏水的小夭喊:这翠绿的小玉瓜可真好吃,你这小丫头,再泡在水里不出来,这串小玉瓜可就被我吃光喽,到时候你可别说娘不给你留,你要对娘哭鼻子!</p>

<span>小夭</span>小夭在水里扑腾的动作猛地顿住,水花溅在脸上,她眨了眨眼,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的哽咽:“娘……真的是您吗?”说着便像小时候那样,手脚并用地游到池边,指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慢慢抬起来,先是轻轻触到西陵珩的眉骨,随即顺着眼角的弧度缓缓摩挲——掌心下是温热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细微的纹路,是刻在她童年记忆里最真切的触感。她眼中的泪瞬间滚落,砸在西陵珩的手背上,却弯起嘴角,露出带泪的笑:“是娘,真的是娘……”</p>

<span>西陵珩</span>傻孩子,不是我还能是谁?”西陵珩笑着弯腰,将手里的小玉瓜递到她嘴边,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p>

<span>小夭</span>小夭仰头咬下一块,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散开,和记忆里的味道分毫不差,她含着瓜肉,拽着西陵珩的裙摆晃了晃,像儿时那样撒着娇:“真甜,真好吃!娘,我还要吃,我还要吃!”</p>

<span>西陵珩</span>西陵珩像从前无数次那样,伸手抚过她湿漉漉的头发,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水里凉,快上来,娘带你去荡秋千好不好?</p>

<span>小夭</span>可小夭却摇了摇头,从水池里爬出来,没顾上擦身上的水,就扑进她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娘,我不荡秋千,我就要抱着你。”</p>

<span>小夭</span>她把脸埋在西陵珩的衣襟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的哭腔:“我不要你骑马,不要你穿铠甲,也不要看你决绝的背影。娘,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p>

<span>西陵珩</span>西陵珩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得能化开冰:“好,以后娘都在你身边,不骑马,不穿铠甲,就陪着我们小夭。”小夭听着这话,紧紧攥着她的衣襟,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嘴角也悄悄勾起了弧度。</p>

<span>皓翎王少昊</span>少昊望着她脸上的笑,眼眶瞬间热了——这是小夭这些年笑得最轻快的一次,没有隐忍的委屈,没有藏着的思念,像极了阿珩还在时,那个趴在他膝头撒娇的小丫头。他喉结滚了滚,指尖的骨戒被攥得发烫,心里又酸又软:阿珩,你看,我们的小夭,还是盼着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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