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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把小球含进嘴里，闭上眼睛，引导着小球往灵乳处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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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球在喉咙里滚了滚，带着点露水的凉和蜜槐蕊的甜，顺着食道往下，最后落在精纯灵乳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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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饴庭立刻运转妖力，像揉面团似的，轻轻捶打灵乳里的灵力——这一步是为了剔除浊气，把小球的甜意和灵气揉进灵乳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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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力在灵乳里转了一圈，他能感觉到普通灵乳里的杂质被一点点排出去，顺着经脉往指尖走，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散在空气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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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精纯灵乳里的甜意，则像化开的蜂蜜，慢慢变浓，连带着胸口的温热都更明显了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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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加快运转妖力的速度，赶在灵气再散之前，完成最后的温养固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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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功法说，月圆之夜该吸收月光的甜韵，可今天是弦月，月光稀薄得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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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力顺着灵乳转了最后一圈，将残留的甜意牢牢锁在灵乳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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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饴庭缓缓睁开眼，胸口还带着淡淡的温热，灵乳里的甜香比修炼前浓了些，可他能清晰感觉到，妖力只到了炼气巅峰，再往上走，灵气就不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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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陶碗，喝了口剩下的露水，甜意顺着喉咙往下，却没带来多少灵气补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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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霓虹还在闪烁，公寓里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声响。熊饴庭靠在沙发上，摸了摸胸口，心里有点不是滋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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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小时候在黑松山，跟着族里的长辈修炼，灵气浓得能看见水汽，随便练半个时辰，灵乳的甜香就能飘满整个洞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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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在这钢筋水泥的城市里，连修炼到炼气巅峰都要拼尽全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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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饴庭站起身，把陶碗洗干净，放回橱柜。明天他打算早点起，去郊外的森林公园接露水，那里的灵气应该比小区花园浓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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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向窗外，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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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修炼不易，但只要能让灵乳的甜意再浓一点，就值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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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晚风带着点凉意吹进来，夹杂着远处花店飘来的花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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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饴庭深吸一口气，试图从风里捕捉一丝灵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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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依旧稀薄，但他能感觉到，那里面藏着一点微弱的甜意——或许，在这现代都市里，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