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碉楼小筑门口的那一幕，柳月看得清清楚楚，他觉得这位“云姑娘”并不算是完全不会看气氛看眼色，她或许只是……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的世界，所以很难注意到身边出现了其他人。</p>
包括之前第一次见面，直接拎着灵素，用他去撞藤球，也是她压根没注意到灵素是个“人”，注意力都在身后的小豆丁们身上，灵素就只是她随手从路边捞的“棍子”。</p>
灵素自然是相信柳月的判断的，他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那公子，云姑娘其实是个身世很可怜的人咯？可是我看她挺活泼的啊……”</p>
“外表活泼不代表她就是真的活泼，几次碰见她，她都是在带着小朋友们玩，何时见过她有同龄的朋友？让你去调查她，你查到她有什么同龄好友了吗？”</p>
灵素摇了摇头，调查出来的资料里，这位“云姑娘”十分神秘，但每次出现，都只跟小朋友们一起玩，要么就是去刚才那个地方，给那些老兵们打打下手。</p>
好像的确是没有其他人跟她有多的交集。</p>
灵素叹了口气：“这人还真是复杂……”</p>
柳月笑：“这世间复杂的人很多，人无完人，有些人的不完美只是环境造就，被逼无奈，有些人却是从根上就是有坏的，云姑娘或许有一些常人看来的小毛病，但是这些都掩盖不了她身上的光芒。”</p>
灵素仰头看着柳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p>
他不过才十岁而已，即便再怎么聪明，现在跟他探讨人性也有些太早了，柳月也不奢望他能听懂，能记住就好了。</p>
“好了，走吧，云姑娘那边你多关注着，下次有机会，再去找她喝酒！”</p>
“我知道了，公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