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听这话,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俩眼流露出属于商人的那种精明。
他先是瞅了瞅旁边的娄晓娥,又看了看何雨柱,这才不紧不慢地说:
“建国兄弟问得正好。这事儿我正要和柱子商量呢。”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
“我和晓娥出大头,开店的本钱和装修钱都包了,占六成股份。”
他顿了顿,眼神瞟着何雨柱,带着点逗乐的笑:
“柱子哥嘛,就凭手艺入股!你那手绝活就是咱酒楼的招牌、镇店之宝!本来给你算三成成,再加上何叔帮你打下手、掌勺,再给你添一成,总共四成。你看咋样?”
何雨柱一听就不乐意了,眉头拧成个疙瘩。
他下意识地搓了搓围裙角,闷声闷气地说:
“大茂,这咋回事啊?我出力最多,咋拿得最少?我这手艺可是实打实的真本事……”
“柱子哥,”
许大茂打断他,脸上还笑着,语气却有点不容分说,
“账不能这么算。开酒楼不是光在厨房里掂勺就行的。我和晓娥家投的是真金白银,担着最大的风险。
我这边要跑工商、税务、消防,还得管进货、招人、做宣传,哪样不费心?
你这手艺是金贵,是核心,可酒楼要转起来,方方面面都得有人张罗不是?
给你算四成技术股,那都是看在咱多年兄弟情分和你这身本事的面子上。”
何雨柱还想争辩,旁边的何大清清了清嗓子,拿眼神示意他先别吭声。老爷子看向刘建国,语气稳稳地说:
“建国啊,你见多识广,给评评理,这股份这么分……合适不?”
刘建国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眼神在许大茂、娄晓娥和何雨柱脸上扫了一圈。他脸上带着平时那淡淡的笑,不紧不慢地说:
“大茂哥说得有道理,开酒楼不是光炒菜就行的,得有人出钱、有人管事儿、有人有手艺,少一样都玩不转。
大茂出大头、担风险,占六成说得过去。”
他话头一转,看向何雨柱:
“不过话说回来,你俩也不再四九城待着,也就酒楼开始的时候忙活一段时间。
往后酒楼的经营管理都要靠着柱子哥和何叔两人,这酒楼的大厨和日常管理都是何叔和柱子哥两个人担着。
而且柱子哥的手艺是这酒楼的根,根扎不牢,楼就起不来。
技术入股……四成,乍一看是有点少。”
许大茂刚要张嘴解释,刘建国抬手让他先等等,接着说:
“但大茂哥刚才也说了,这是看交情、看本事的价。
我觉得吧,可以换个角度想。
柱子哥,你这四成是纯凭手艺入股,不用你掏一分钱,风险也是最小的。
酒楼开起来后,生意好不好,你这手艺占一半功劳。
生意火了,年底分红,你这四成可就值钱了;
要是生意不行,你也没往里搭钱,拍拍屁股回厂里继续当你的食堂主任,稳赚不赔,风险都在晓娥姐和大茂哥身上担着呢。”
他把酒杯放下,看着何雨柱:
“再说了,这股份也不是死的。刚开始这么定,是为了先把摊子支起来。等酒楼走上正轨。
证明你柱子的手艺确实能撑起场面,何叔能把酒楼管理好,到时候再商量调整股份,也不是不行。
大茂哥,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