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的话让谢沉渊沉默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求个恩典罢了,对他不算什么。</p>
<span>谢沉渊</span>嗯,我知道了,我会去找皇上赐婚的。</p>
每日在太学读书,每隔两日出去找谢沉渊指导,或是轻功或是书法,或是朝政。日子就这么过着,太学院里的桃花结了几颗青果,还未等果子长大就被一场雨落了大半,剩下的不知被哪些个调皮的摘了去,总之谢朝是没见到长的好的熟桃,顶上剩的那些个桃子早就被鸟儿啄了个稀烂。</p>
直到树上的叶子全落了下来,一场雪盖下枝桠张扬着披着雪衣倒是漂亮。落了雪,年关就不远了,太学的年末考试也到了。因着这是皇帝和谢朝的赌注,再加上谢沉渊亲自监督,倒是没人敢动手,又或者,动手的都被谢沉渊悄悄处理了。</p>
谢朝不喜杀戮是因为在和平年代杀戮是完全没必要的,但她如今要改革,手中沾血是必然的。</p>
结束了这一年在太学的日程,谢朝回到相府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p>
<span>谢沉渊</span>睡的如何?</p>
<i>谢朝</i>比太学舒服。</p>
<span>谢沉渊</span>饿了吗?现在传膳?</p>
<i>谢朝</i>先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p>
哪怕到了冬日谢沉渊手里的扇子也不放下,倒是不扇了,时常拿在手里做个装饰物。听到谢朝的话谢沉渊手里的折扇轻轻的敲在他自己的手心上等着谢朝说的,礼物?</p>
<span>谢沉渊</span>缝了一年就缝了个这样的?</p>
不是谢沉渊挑剔,实在是谢朝,手艺不行。针脚粗不粗的就算了,她在荷包上甚至没留下一个花样。</p>
谢沉渊翻了翻荷包,看到后面绣着的字愣了一下。</p>
<span>谢沉渊</span>沉朝?为何不是渊朝?</p>
<i>谢朝</i>当然是渊字,绣不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