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咀嚼片刻，然后看向沈清，轻声说了一句：</p>
<span>张起灵（少年版）</span>甜。</p>
这是他来红府后，除了回答名字外，说的第一句多余的话。</p>
沈清当即眼睛一亮，转身撒腿就跑去找二月红汇报，鞋底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声音：</p>
<i>沈清（儿童版）</i>师父！他跟我说话了！说桂花糕甜！</p>
二月红听着徒儿的欢呼，视线落在院角并肩坐着的两个少年身上。</p>
他手里的茶杯微微一顿，唇角扬起一丝笑意。</p>
他注意到张起灵虽然话少，却总在沈清跑跳时默默跟在身后。</p>
沈清被门槛绊了一下，他会第一时间伸手扶稳。</p>
沈清晚上怕黑不敢去书房拿书，他也会安静地举着灯陪在旁边，那份守护悄无声息，却又无处不在。</p>
这天夜里，沈清又拉着张起灵坐在窗边，手里拿着半串没吃完的糖葫芦。</p>
他晃着糖葫芦，嗓音带着稚嫩的期待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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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沈清（儿童版）</i>明天我带你去巷口那家糖葫芦摊好不好？摊主爷爷肯定还记得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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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虫鸣声，张起灵的目光停留在月亮上，忽然轻声问了一句：</p>
<span>张起灵（少年版）</span>我们……以前也一起吃过吗？</p>
沈清愣了一下，随即便用力点头，语气笃定又认真：</p>
<span>张起灵（少年版）</span>肯定吃过！等你想起来就知道啦！</p>
张起灵没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沈清。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他心里那股安定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