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重昭？我可从来没听重昭提起过你。”</p>
掌柜的听出了离朱语气里的怀疑，连忙解释道：“味鲜阁和重记一直都有合作，尽管小的无缘和重昭仙君相识，但因为两家的生意往来，小的见过重昭仙君许多次。”</p>
“小的敢肯定，自己绝不会认错。尊主也知道，小的是半妖，妖力浅薄，但有一个长处，就是对仙和妖特别敏感。宁安城里的每一位仙族的气息我都记得一清二楚。”</p>
“在重昭仙君还没进医馆的时候，小的就闻到了，为了防止认错，小的还偷偷看了好几眼，确实是重昭仙君本人无异。更别说，他身上还带着留有尊主气息的法器。”</p>
掌柜的把自己见过的一切都说完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已经湿透了，脸上的汗水都浸湿了脚下的木板。</p>
又过了很久，久到掌柜的以为自己只处在一场幻梦之中的时候，离朱开口了。</p>
她开始询问起了有关那天晚上的事，她的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却让掌柜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p>
“你可在宁安城见过那位姑娘？”</p>
“不曾，”掌柜头摇得像拨浪鼓，“小的在宁安城多年，从未见过那位姑娘。”</p>
“你可能看出她的底细？”</p>
掌柜的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这个小的看不出来，但小的隐约在那位姑娘身上感受到了妖气。”</p>
离朱没说话，她知道掌柜的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多少修为的“半妖”，他能看出妖气已属不容易了。</p>
出现妖气的情况有很多种，在没有见到真人之前，离朱也不能仅凭妖气就断定人家是妖。</p>
对于现在的离朱来说，她是不是妖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重昭。</p>
“你可看到她和重昭之间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吗？”离朱图穷匕见，终于把自己最想问的问题说了出来。</p>
“没有。那位姑娘一直晕迷着，直到小的离开，她也没有醒过来。至于重昭仙君，他一直恪守君子之礼，没有和那位姑娘有过什么亲密之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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