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侍妾,那你为什么要和她有肌肤之亲。既然有了肌肤之亲,难道连一个侍妾的名分都不配有吗。</p>
至于那些通房,姨娘,贵妾,说到底,都是妾,没有什么高低贵贱可言。</p>
听到羊毫的名字,盛家人的脸色都有些变化。</p>
尤其是海氏,她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她现在知道,包拯是为何而来的。</p>
海氏的样子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每个人都有意无意地扫过海氏,眼底划过含义不明的情绪。</p>
也许盛家人是真得不知道羊毫的本名叫什么,但对家里刚刚死了人这件事,他们还是记忆犹新的。</p>
包大人怎么突然问起羊毫?海氏为什么表现出这副样子?难道……</p>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升起了同一个想法。</p>
而包拯的话更是验证了他们的猜测。</p>
“刘春桃的家人来到开封府,为自己的女儿伸冤。”包拯一边不留痕迹地打量着所有人的脸色,一边解释道,“他们怀疑自己的女儿不是因为生病而死,而是被人谋害。”</p>
听到这儿,海氏的身子不自觉地一抖,然后,她拼尽自己所有的修养,努力地保持冷静。</p>
海氏的失态只有一刹那。</p>
但包拯没有错过,盛老太太也看到了。</p>
盛老太太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同时攥紧了自己手里的佛珠。</p>
不同于盛老太太的紧张,包拯只是轻轻地抬了抬眼皮,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说道:“本官让仵作仔细验了尸……”</p>
“包大人……”</p>
包拯还没有说完,就被盛老太太打断。</p>
“羊毫……”盛老太太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改口道,“刘春桃不是已经入土为安了吗?怎么还要仵作验尸,这会不会打扰到她死后的安宁。”</p>
包拯:“如果我们知道逝者死于非命,而不加以追究,任由凶手逍遥法外,那样,才会让逝者永远无法得到安宁。”</p>
“包大人高义,是老身狭隘了。”盛老太太露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p>
尽管包拯知道,盛老太太心口不一,但包拯还是顺着她的话,敷衍了几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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