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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宋亚轩</span>“想知道…”</p>
<span>宋亚轩</span>“我是不是恶人？”</p>
这要是换做平常，顾小亓肯定要觉得宋亚轩是不是中邪了亦或者是脑子进水了。</p>
之前自称是恶人的男人，现在竟然反问她是不是恶人？</p>
可他带着乞求的语气，让顾小亓即使看不见他的表情也能感觉到他对这个问题答案的渴望。</p>
<i>顾小亓</i>“你要听实话还是听谎话？”</p>
<span>宋亚轩</span>“……”</p>
宋亚轩突然不做声了。</p>
他的两只手拳头攥紧。</p>
沉默，再沉默。</p>
实话，应该是什么。</p>
谎话，又应该是什么。</p>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想听的好听话大概却不划为“实话”一类。</p>
另一方面，好听话终究是“谎话”，心里头还是会下意识的不舒服。</p>
<i>顾小亓</i>“你不知道怎么选，那我就说实话。”</p>
不知道宋亚轩为什么会这样，但…</p>
但她能够充分感觉到宋亚轩情绪的低落。</p>
<i>顾小亓</i>“客观来讲，E街老大无恶不作，人人都怕你，你就是一个恶人。”</p>
他抱着的她的力度又紧了些，那唇瓣竟然凑近直接贴着她的耳垂。</p>
<span>宋亚轩</span>“不能…夸夸吗。”</p>
<span>宋亚轩</span>“我都喝完药了…”</p>
<i>顾小亓</i>“可是E街老大也有原则不是吗？”</p>
<i>顾小亓</i>“说到做到是你，不滥杀无辜也是你，重情重义也是你。”</p>
<i>顾小亓</i>“最重要的是，”</p>
<i>顾小亓</i>“你过得很自在，这就够了。”</p>
她将自己的真心话全部吐出，一边又用手掰扯着对方的手让他撒开。</p>
可就在这个时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