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瑶轻纱遮面，独自来到长安黑市。</p>
这里是长安城见不得光的地方，三教九流汇聚，各色交易在暗处进行。</p>
她穿过几条窄巷，在一处挂着“彩戏”招牌的铺子前驻足。</p>
刚掀帘而入，就听见一个戏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p>
<span>空空儿</span>（慵懒地倚在货架旁，指尖轻抚着手中的猴子手偶）“稀客呀…”</p>
<i>阎书瑶</i>（掀开面纱，眸光清冷）“那香到底是怎么回事？”</p>
<span>空空儿</span>（挑眉一笑，手中的猴子手偶做出个滑稽的鞠躬动作）“什么香？哦，姐姐说那个啊。”</p>
<span>空空儿</span>“不过是从云中漠地的商贩中‘顺手’拿的玩意儿，看着包装精致就给了姐姐，谁知道是个冒牌货…”</p>
<i>阎书瑶</i>（眼神骤寒）“你可知那香根本——”</p>
<span>空空儿</span>（突然凑近）“我知道什么？”</p>
<span>空空儿</span>（轻笑一声）“要我说，姐姐现在该担心的是你那位嫡长姐。听说她昨日在府里砸了一屋子的瓷器，至今还嚷着该她来做这个‘狄夫人’呢。”</p>
<i>阎书瑶</i>（攥紧衣袖）“空空儿，你当时可没说，那香会让人保持半清醒状态。”</p>
<span>空空儿</span>（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猴子手偶）“包装上又没写清楚，我哪知道药效这么不济。”</p>
<span>空空儿</span>（目光在她脸上流转）“反正，姐姐的目的不是达成了吗？”</p>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p>
虞衡司的人正在挨家盘查。</p>
<span>空空儿</span>（迅速收起手偶）“啧，虞衡司的人真是阴魂不散。”</p>
<span>空空儿</span>（转身欲走，又回头） “提醒姐姐一句——那香的来历，最好别再查了。”</p>
话音未落，他已从后窗掠出。</p>
阎书瑶站在原地，心沉了下去。</p>
她重新戴上面纱，正要离开，却忽然止住脚步。</p>
以她现在的身份，无论是将军府二小姐还是狄夫人，出现在黑市都太过惹眼。</p>
她快步走向后窗，提起裙摆正要翻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喝：“站住！”</p>
阎书瑶一急，险些跌落。</p>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揽住她的腰肢，将她一提带出窗外。</p>
“快追！！”</p>
虞衡司的官兵紧追不舍。</p>
空空儿拉着她在街道中穿梭，最终躲进一个巷子里。</p>
“刚才明明看见往这边来了！”官兵的声音传来。</p>
空空儿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p>
阎书瑶猝不及防撞进他怀中，正要挣脱。</p>
<i>阎书瑶</i>（身体微僵）：“你…”</p>
<span>空空儿</span>（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想被发现就尽管动。”</p>
他的手臂稳稳环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撑在她耳侧的墙面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p>
这个过于亲密的姿势让阎书瑶屏住了呼吸。</p>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阎书瑶不自觉地往空空儿怀里靠了靠。</p>
感受到她的轻颤，空空儿低笑一声，随手抛出手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