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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赵大人，您跟我开玩笑呢？”
楚云之前所有的兴奋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了。
甚至还有些幽怨地看着赵刚摊着手说道：
“赵大人，你应该知道我的，最开始我契约的灵娘，就是s级，然后是a级，现在你又给我来个b级？！”
“合着我的灵娘越来越次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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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赵刚的表情虽然还是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很快说道：
“楚云同学你先别着急，这个灵娘虽然等级只有b级，但她却非常非常特殊，我感觉，这个灵娘只有......”
可是楚云现在都懒得听这个赵刚解释了。
他不仅很没有礼貌地打断了赵刚的话，现在甚至连“赵大人”这个称呼都直接放弃了：
“不是，你不要给我开玩笑了好不好？”
“你说得对，s级灵娘确实非常稀缺，但是sss级御灵师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吗？”
“我相信，sss级御灵师，现在整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这没问题吧？”
“那我堂堂sss级御灵师，你让给我契约一个b级灵娘合适吗？最少也得是s级灵娘吧？”
“你现在直接从s变成了b，你真把我当这玩意儿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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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这几句话给赵刚怼的也是表情变得僵硬了起来。
但是，他也了解楚云的苦衷。
他也知道楚云最近这段时间的遭遇，对楚云是真的同情。
人家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
所以赵刚并没有追究这个问题，而是再次苦口婆心地开口道：
“楚云同学，你听我说。”
“虽然这个灵娘只有你口中的区区b级，但是，根据我们以往的观察，和战斗测试，这个灵娘所幻化的灵器在实战当中可以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绝对不低于s级灵娘！”
听到这话，楚云原本不耐烦的脸色微微一顿，而后，那本来已经彻底失望的瞳孔再次迸射出了一抹明亮的光芒：
“此话当真？！”
他心底的兴奋再次升腾了起来。
而赵刚则是对着楚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当真！”
“而且，这还是在她曾经的御灵师天赋等级不高的情况下。”
“如果你sss级御灵师和她契约之后，她在实战当中所能爆发出来的战斗力，恐怕要比s级还要更高！”
“真的？！”这楚云完美演绎了什么叫做变脸大师！
从最开始的兴奋，到中间的幽怨和吐槽，再到现在的激动，那表情的变化真的是无缝衔接啊！
好家伙，给赵刚看的都是眼角直抽抽，还以为这楚云上学的时候去什么地方学习了一波非物质文化遗产呢！
只是这变脸大师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呢！
这不是才刚刚兴奋么，那表情再次一僵瞳孔当中竟然是又一次无缝衔接出了一个幽怨，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点吐槽说道：
“这怎么又是一个二手灵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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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手灵娘，还是白舟送给楚云的词儿呢！
没想到这楚云还欣然接受了？
其实这也不怪楚云。
谁让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白舟呢。
看白舟身边三个全新的一手灵娘，一个比一个漂亮。
可是自己身边呢？
本来有机会成为自己一手全新灵娘的沈琴，背叛了自己，把自己做成了鸡柳。
第二个灵娘因为晚上的意外，对自己产生了抵触，第二天就要跟自己解除契约。
现在，赵刚给自己找了一个更低级，只有b级的灵娘，居然还是一个二手的！
可我才是sss级御灵师啊，那个白舟，除了是个白家大少爷之外，那还是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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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崩溃。
现在那个b级灵娘就算是能发挥出sss级灵娘的威力，他都觉得有点意兴阑珊了。
但是，这个时候，楚云脑海中的老爷爷突然间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楚云，我感觉，这个灵娘一定是你的机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