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脸上都不见一丝尴尬或是不自在,坦然得很,像是约好见面的老朋友。哪里看得出两人在这栋大楼下几乎夜夜较劲地共等一个人等了快一个月。
大楼的警卫突着双眼,几乎贴在玻璃门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两个人,诡异啊……
贺迟拍拍gt-s的车前盖:怎么样?
宾利还能怎么样?就像你之前跟我说的——够娇嫩的。
我听声发动机不错啊。
那是必须的啊,兜一圈?顾意冬晃晃钥匙。
贺迟歪歪头,哪有男人不爱车。
算了,太窄,宾利运动总让我伸不开腿。
是有点儿,不是为了好看嘛,我也是被逼的。顾意冬拉开领带,也坐到车前盖上,不干基金公司谁要开这么招摇的车?又不是马戏团的。
贺迟一口烟差点儿呛到,捶他:行啊,我看你精神头不错,还能开这么有水准的玩笑哪!
那还有什么办法,毕竟不是十七八了。天天愁苦着一张脸也没人会觉得你更在乎。
可也不是谁都像你这么抗压耐磨的。
顾意冬侧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你心里清楚——你逼得她太紧了。她走过再多坎坷的路也还是个丫头片子,消化不了那么多情绪。现在整个儿一火药桶,这天天是碰哪儿炸哪儿,兄弟我是快彻底让你玩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