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吴军的营寨依山势而建,从樊城方向极难攻取。末将建议,由江陵方向的兵马从南往北攻,唯有这样方能破敌!”
“陛下,张将军所言甚是!我从樊城方向攻打,吴军可轻松应对,若从南面攻打就容易得多了!”
“的确如此!”刘闪站在木筏上,遥望着吴军的营寨说道:“不过,我军信使只能翻越牛山而出,等到他们带领援军赶到,至少已在3日之后,此时的陆逊或许已经卷土重来。”
“陛下的意思是……”
“我等不到援军赶到!”
“陛下,若是从北往南攻,我军纵有10万亦难攻破!朱然和全琮铁了心死守,我用尽办法也未能诱其出寨,这……”
刘闪看了看江面后笑道:“虽然援军无法及时赶到,我军却可以绕至吴军营寨的南侧;如果南侧也坚若磐石,我可不必攻打,任其自生自灭。”
“陛下,江上有许多木桩,别说战船,就连我军的木筏亦无法通行,如何绕至南侧?”张绍疑惑地问道。
“陛下,要拔除江底的木桩极不容易,拔桩的兵卒必在吴军的强弓、标枪的射程之内,大军如何绕至南侧?”
“两位将军请看!”刘闪指着江面的木桩说道:“傅佥将军在营寨下游打下的木桩很密集,露出水面大约一尺左右,吴军在营寨上游打下的木桩也是如此。既然“桥墩”已有,要建“桥面”就容易多了!哈哈哈!”
“陛下,吴军的箭矢如此密集,该如何建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