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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九再次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呛鼻的酸腐味道,这让他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过了一会他勉强的看到了面前有一个很大的玻璃筒,而龙九确信味道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醒了?对面坐在椅子上的人吃吃的笑了。龙九也给了对方一个微笑,然后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胳膊抬高:他已经被吊起来快15个小时了,胳膊已经彻底失去了血色,黑肿黑肿的,看上去很怕人。按照老鬼的意思,龙九这几个人绝对不能一刀根除;要慢慢的来,慢慢的折磨,慢慢的让他们觉得死会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
龙九没有放弃希望。虽然这几天他已经经历过了很多不可笔书的非人待遇,包括长时间悬吊、鞭打什么的,但是他一直觉得自己不见了,石佛还有螳螂迟早能找过来。所以当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龙九吊起来之前,龙九很平静的说道:不早点除掉我,你们有的受的以后。
摧毁一个人不仅仅是从肉体下手,更多的是渴望着摧毁一个人的精神,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求饶才是最后的追求。但是龙九面前的这个打手很不能理解,为什么龙九还不崩溃。他叫老蔫儿,在老鬼手底下干这种逼供和家规的事情已经有年头了,老实说这种反应让他害怕。这种人一旦放虎归山,那么一旦报复起来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了。
所以今天他带着一瓶子浓硫酸坐在了龙九的面前。
知道是什么吗?老蔫儿讪笑着摇晃了一下瓶子,明知故问的问龙九。龙九在上面疲惫的摇了摇头;老蔫儿拿出一根棉签,向着瓶子里沾了沾。
那根棉签冒出了一股黑烟,然后只剩下了半截。
我一会会用这根玻璃棒帮你慢慢的涂满全身的。老蔫儿呵呵的笑了。到时候你就能看到自己皮肤下面的肌肉了。
龙九听了之后咳嗽了几声,显然是被刚才棉签进去之后冒出的烟呛到了。之后,龙九说:干脆泼得了,那么麻烦。
你倒想轻松。老蔫儿当龙九是嘴硬。这么怕人的东西,这么渗人的刑罚,老蔫之前也只用过一次。想想当时的滚烫和血肉模糊,老蔫儿自己也要打哆嗦。他不相信有人会面对这种刑罚可以嘴硬。
不敢泼?龙九笑呵呵的反问道,声音很沙哑。
老蔫儿不笑了,他站起来,拿出玻璃棒,然后沾了沾瓶子里的硫酸,接着快速的将玻璃棒抹在了龙九身上。
龙九咬了牙,看着胸前的皮肤快速的枯萎,然后皱巴皱巴拧在了一起,结成一道枯萎之后的伤疤。头上的汗像是雨下一样,龙九能感受到自己的牙都要咬碎了。
很久之后那种皮肤的呲呲声才停止下来,而龙九此时此刻才能长出一口气。
怎么样?老蔫儿在下面问道。
放点孜然,怎么样?龙九就算是这种时候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确实,那股疼痛似乎要钻进皮肤和肌肉里面,一直向着神经侵袭,但是龙九还是能笑着开出玩笑。
不勿的,就因为一个原因:他是龙九。
后半夜的时候龙九才叫出了一声,然后这一夜龙九的喉咙喊得嘶哑,但是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说过。龙九只是每一次晕倒再醒来之后,总是会怪笑着看着老蔫儿,似乎正在被拷问的人是老蔫儿一样。
妈的,等石佛他们救了老子,老子非得把你龙九已经无数次用这个念头进行幻想。
是的,很快就会来的。他们办事绝对不含糊。
电话响了,老蔫儿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然后将电话才小心翼翼的接了起来。
是的,鬼哥,还没搞定。
没错,但是很快了。
行,再让他享受一晚上,最晚明天早晨送他上路。
老蔫说完后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立马挂了电话,龙九身上腐败的恶臭似乎连老蔫儿都不能忍受了。倒是龙九一字一句的听得很清常
你们是谁?龙九这么久了,似乎第一次想到了这个问题。
龙九其实走进了一个自己的误区里。他最后记得的是自己按照鬼见愁的吩咐失手后向南跑去,但是事后追过来了一个高个,自己给了对方一招将其撂倒,再然后继续向南跑。但是在自己即将登上那辆等着自己的面包车时,头上挨了一下。再醒来以后,他就一直在这里了。恍惚间,龙九就已经认定自己栽在那个叫大猛子的家伙手里;但是似乎,似乎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鬼这个字,龙九自己认识的只有一个人。
绰号鬼见愁的大鬼,那个拜托自己办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