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往外,是有个信鸽飞到了他和柴大哥住的院子里,看方向好像是朝着周太医的屋子飞去,不过我没看清,也不知道最终到底落在了谁的窗前。”渝舟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转头看向一旁,“对了,柴大哥,昨天那信鸽是你的吗?”
这话一出,晏季立即看向柴蒙。
按理来说,没有他的允许,底下的暗卫是不可以私自通信的。
所以,应该不会是柴蒙。
那就说明,周礼之的确一直在与谁通信,从他被救出不久后开始。
然而,却没想到柴蒙忽然低头道:“王爷恕罪,昨晚属下的确收到了一封信。不过,是青鸟传来的。”
云妙音闻言,顿时眼前一亮:“青鸟来信了?她好吗?”
柴蒙眸光闪了闪,仿佛有些激动,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用紧张。”见他如此,晏季立即道,“本王没有要治你的罪,家书而已,你也出来这么久了。”
“王爷,属下不是因为这个而紧张,而是......”柴蒙咬了咬牙,忽然从胸口处掏出来一封折叠整齐的信,恭敬地朝着晏季和云妙音递了过去。
云妙音立即打趣道:“你们小两口的情书,我们怎么好意思看?”
柴蒙脸上一红:“王妃别拿属下打趣了,放心看吧,是喜事。”
“哦?”云妙音闻言不由有些好奇,立即将信接了过来。
薄薄的信纸还带着温热的体温,一看就知道柴蒙有多么在意。
而当她看到里面的内容时,直接激动地当场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