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一边下着棋，一边和方卓对起话来。
他们下的是象棋，李老虽然并不是很喜欢，但架不住军旅出身，爱玩的人多了一些。
要是换做围棋，那个年代的大老粗里面，会下的就要少了很多。
不过他虽然不喜，但棋艺却要比大部分的职业大师都要高超。
“李老，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实在是有些走投无路了，这才求到您的头上。”
方卓找了个地方坐下，委屈道：“市里那帮人看上了我身后的企业，想逼我就范，我表面配合，实则暗地里正在收集他们的罪证，打算给他们绳之以法，谁承想......”
他说到一半，又想起最近接连发生的几件事，就有些感到迷茫。
先是矿山被炸，然后是声誉被毁，这才过了几天。
接下来呢，按照对方的手段往下算的话，兴许还会出现什么人被绑架的情况。
黑白通吃，就意味着他们做事并没有什么顾忌。
“哦，这事儿啊，那还可以。”李老点了点头，坐在他对面的那位却解释道：“小子，还好你说的还算句人话，别看老李平时像是好说话的样子，他可是最嫉恶如仇了。”
李老摇头失笑，接道：“别瞎说，还没到那种程度，但我确实看不过以权谋私的那些人，也不愿意为了别人谋私。”
两句话一出口，方卓浑身便开始冒起虚汗。
还好不是什么正经的私事，要不然今天非要吃个闭门羹了，不，兴许李老直接从根源入手，直接给自己送进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其实昨天亮平在联系我的时候，就已经把事情的始末都讲了一遍，本来今天你不来找我，我也得找你问问情况，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你回去等消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