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耳畔幻听出了‘无敌，是多么寂寞’的几句歌词，朝着已经看傻了的老外邪魅一笑道：
“各位老板，觉得怎么样？”
面对方卓的提问，那五人纷纷惊叹起来，其中一位直接开口问道：“方先生，你的产品想要多少钱？”
他们的普通话并不标准，说出来的内容也都是平铺直叙，方卓微微一笑，没有直接报价，而是反问起了他们：“你们觉得呢，多少比较合适？”
“我觉得，它值一百万美金！”另外一位掷地有声道。
方卓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不少，怎么一开口就把他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多少表情，喜怒不形于色道：“不值那么多的，相反我还想免费开放，让所有人都能使用上。”
“所有人？方先生，你是认真的吗？”
在场众人的神色都变得古怪起来，从实战的角度来看，只要方卓想，他稍微点个头，就会有大批人上赶着给他送钱。
而现在，他却自己拒绝了这个提议。
那些学生们同样面露不解，只不过他们对于方卓的信任程度很高，没有产生什么情绪。
反倒是一块儿跟进来的那些人里面，有不少人的脸色都变得愤怒了起来，还有两人小声嘟囔道：“我就知道，他肯定没安好心，说到底不还是崇洋媚外的货色吗！”
“还好当时没跟他走，我可不想背着这么个名声出门，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