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批发的商品种类名为海产品而已。
这几天他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不知不觉间，竟然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就连宋远航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公司里面。
见方卓神志有些恍惚，他并未第一时间就上去汇报，而是贴心地倒了杯热水给他：
“方老板，趁热。”
方卓揉了揉太阳穴，这一觉睡得他脖子生疼，顺手接过水杯，当即一饮而尽。
“我好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段时间了，”宋远航将放在一旁的资料重新拿了过来，“都已经办好了，从现在起，我就跟这家公司不产生任何关系了。”
“嗯，辛苦你了，等我回去以后就把尾款都给你，并且这里还归你管。”
方卓不管怎么说都是个外行，让他做点熟悉的产业还行，这玩意儿可算了吧。
他唯一的战绩就是前世养过金鱼，养得很规律，三天换一次水，五天换一次鱼。
没办法，怎么养都死，最后一次还出现了大面积仰泳的情况，气得他当即就换成了电子鱼缸显示屏。
这下好了，只要有电就行，别说鱼，里面连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