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海瑟薇怔了怔，“我并没有变。我依然绝不会对您提出建议——影响您的决策。提供选项建议和怂恿选择建议是两码事，后者违反我的秘书美学，前者看心情。”
自顾自的，她掩嘴笑了起来。
人心很复杂。
冒险者们对你的好感或许不太重要，他们有自己的冒险生涯，而你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小小驿站。极端来说，冒险者全死光，你也依然是你。
但职员们就不同了。
职员们是你的耳目、心腹、手足——你能得知多少情报、避免多少危机、站得多高够得多远，全部取决于员工；整个冒险者公会的风格、能力和极限，全都取决于你选人、用人的每个决策；员工能做到什么，也取决于她们的士气与心情。
心情不好时，没人会向你提出更多决策选项的建议。那已经超出了她们的职责。
呃？
你回来后，发现浴室里依然飘出雾气，但听上去似乎姑娘们已经洗完要走了。因为傍晚去看货，错过了偷听员工私下聊天的机会，或许还错过了几个亿。
海瑟薇站在你的卧室门口，对你行礼：“会长，如果没有其他事，请早些休息。”
你打算把谁留下？
a，海瑟薇
b，劳米（秘药）
c，劳米（金币）
d，菲艾尔汀
e，阿黛尔
f，朱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