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欣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翻阅着照片,眼里满是欣赏和得意。
“嗯,看来我的审美观还挺不错。”
“既然如此,那就找机会接近吧。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一定只能属于我。”
苏母自然不清楚苏若欣心里的打算。
她现在忽然有点庆幸女儿失忆,否则很可能还会执着着要把封景城从时宛言的手里抢来。
“这孩子……唉……都怪爸妈不好,害你受这么多委屈。孩子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的,别再纠缠封家和时家的人了,妈现在只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
苏母望着那禁闭的房门自言自语,半晌后才擦掉眼角的泪水,把小本子掖着带走。
……
令狐沧从来都只看过别人被折磨。
如今他亲身经历起这种痛不欲生的折磨,才知道当初苏若欣究竟有多憎恨他和老板。
滚烫的贴片被烧得火红,烙印在他锁骨之处,‘噗呲’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那一寸肌肤像是被火焰灼烧,使他痛苦得仰头大声叫喊。
“啊——”
噗呲。
又是另一个部位被烙下印记,他双眼猩红充血,如野兽般可怖,全身青筋暴起。
“我错了,老板……我真的知错了……”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求饶。
经过这几天重复的用刑,令狐沧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全身肌肤都被烫得烧焦发烂,流着鲜血和浓水。
每每他痛得快要失去意识,就会被狠狠泼下一盆冷水,等他醒来,又继续用刑。
他知道,老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是我大意,我不该让封景城这么轻易就把苏若欣带走!当时那个情况,我还以为我们势在必得了,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将计就计……”
咔嚓。
一声解除锁头的声音传来。
密室的门被开启,紧接着一个西装男子的身影缓缓走进来,手里把玩着扳指,颇有种轻淡的气质,但眉目之间的冷血足以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