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三皇子找到自己，权衡了一切利弊后，自己心甘情愿誓死追随。
这么多年过去，三皇子慢慢成长，手段也变得格外剑走偏锋。
三皇子是为了皇位，而自己是为了大周朝。
皇位上坐的是谁，真的那么重要吗？
陆柏益盯着自己的手心，加入辞羽轩这么久，他第一次有一些动摇。
是因为苏遥吗？
也许是罢。
“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吗？”宋清问。
陆柏益突然会过神来:“啊，麻烦尊主再复述一次。”
“我说，毁华清公主清白的人，最好是五皇子。”
“什么！？”陆柏益不敢置信的看着宋清。
“有什么问题吗？”
“这……这……”陆柏益指着圣旨，“皇上他……”
“和皇上有什么关系？”
“属下不能随意进宫，这件事，属下可能办不到。”
宋清笑了笑:“我可从来没说在宫里办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