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洲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苏遥的脑袋。
“只要我在大周朝一天,那么我就是他的臣子。”
说这番话的时候虽然带了一些调侃,但是却带了几分心酸苏遥,不由叹了一口气。
依偎在孟寒洲的怀里说道。“还好,这并非之前的皇帝。”
提到原来的皇帝和太子苏遥又摇了摇头,有那样的人当皇帝的话,简直就是天下之不幸。
“对了,我这几日不知为何心中总有几分不安,我想去西江找画眉。”
孟寒洲脸色变了变。
“怎么又提起这事儿?”
苏遥伸手戳了戳孟寒洲的胸膛。?
“这几日我总是噩梦缠身,总担心画眉那边出了事,所以总想着去看一看相公,你就不能如了我这愿望吗?”
这一声相公让孟寒洲身子一震。
每当这个小女人想撒娇的时候,总会如此娇憨念这个称呼。
“不行,你这开着刚稳若半路出了事,画眉知道了恐怕会自责不已,难道你想让她自责吗?”
苏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全都憋了回去。
孟寒洲叹了一口气,伸手揉揉苏遥脑袋。
“你丫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等咱们的孩儿出世,我定陪你去西江那边走一走。”
此番西江动乱未安,他又怎么能让苏遥冒险?
“可是……”
苏遥还想说什么却很明白,若此时再出声,恐怕又会遭到男人的拒绝,倒不如再缓些日子?
“算了,既是如此,那你给我讲讲那边的事吧。”
听到苏遥终于不再提去西江之事,孟寒洲松了一口气说道。
“西江向来严寒,距离我们这儿走路大概要两个月左右,若非是习武之人,身体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