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站在屋脊之上,仰望这辽阔的夜幕,梅姨很久之后问我漂亮嘛,我说梅姨你很漂亮,然后她侧过头和我四目相对,然后一直看着我傻笑
女人就是女人,用一点套路,就能哄得她把命都交给你,梅姨就是这种女人。
她看起来很难搞,但其实真正的上手了,才知道她是多么的容易掌握。
“相公,你这眼神,让我有点怕了。”梅姨笑了。
“执念,真的很可怕吗?梅姨,你以前的执念是什么呢?你现在的执念真的是我吗?”我看着她好看的侧脸问道。
梅姨难过起来,许久之后,她语气苍凉的回应道:“是的很可怕,如果没有执念,鬼就不该存在的,当然鬼的消失,是两个方面的,一个是外力被摧毁的,一个是内心执念的瓦解。”
“然后呢?”我追问。
“相公,你是我现在的执念,也是红袖放不下的执念,但红袖是外力摧毁的,她有执念,但无能为力,这就是她经常哭的原因,她舍不得你,却无能为力。”
我眼睛一酸,心情也不好了。
“相公,你没事吧?”梅姨关心的问。
我摆了摆手硬着头皮回应道:“风有点大,迷了眼睛。”
“我还以为你哭了呢。”梅姨半信半疑的说。
我侧过头酝酿了一下情绪,我问梅姨:“你刚刚好像都没回答我,你以前的执念是什么呢?”
梅姨突然脸红了,她支支吾吾的不敢看我,最后想转移话题,被我给绕了回来。
梅姨的反应,让我更加好奇了。
在我孜孜不倦的追问下,梅姨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出来。
原来梅姨的执念是因为咽不下一口气,她觉得自己长得这么美,三十多岁是竟然还是个完整的女人,然后就觉得郁闷。
我听得津津有味,梅姨原来不是那种永远都高高在上的女子,有时候也食人间烟火。
“那我岂不是,误打误撞的帮了你化解执念了。”我开玩笑道。
梅姨又笑了,捂着嘴笑了,我盯着笑意十足的梅姨,知道还有货,于是我问她笑什么。
梅姨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相公,其实我不喜欢让那个老道士占便宜,当时也不希望被你占便宜,因为你虽长得不错,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可能心甘情愿的,都是你用强,人家没办法了,才认命的啊。”
我小脸一热,有点郁闷,我硬着头皮辩解道:“我那是救你,那老道士能有我好看,而且也没我年轻啊,你肯定选我喽,而且是你主动招我的,好好好我不说不说,就算是我用强行吧,那第二天早上,我碰你,那你干嘛要装睡?你不会叫的吗?你不会反抗吗?”
“你你!我才没装睡呢!”梅姨一下子不讲理了,我猝不及防,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和我在一起久了,她也学会耍赖了。
“还没有?我很好奇,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我好奇的问。
梅姨握了握拳头,然后羞涩的趴在我耳畔,亲密的说:“当时你在里面一搅动,我…我觉得骨头都软了,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到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就装睡了……”
梅姨羞得捂着脸转过了身,我心里很激动,满满的成就感。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装睡了,又咬我肩膀啊?现在还留着牙印呢。”我又笑嘻嘻的问道。
梅姨回过头,粉拳香艳的扑打而来,我连连求饶,梅姨这才肯放过我。
我不死心的问她为什么咬我?
梅姨像是想起来什么难堪的事情一般,气的说道:“不咬你,你太过分了,人家从没被男人这样的摆弄过,你玩的太过分了,不守规矩,而且那味道一点都不好!”
我咳嗽两声,转移话题,不再说这个话题,梅姨还有点小生气,毕竟当时被我给强行霸占了。
梅姨没有吭声,而是拉着我坐下,她在旁边陪着我,安静的陪着我。
我们坐在了屋顶,一阵寒风吹来,我缩了缩脖子,裹上了被子。
梅姨眼神幽怨的盯着我:“相公,你过分!”
我愣了一下,问她怎么了。
“你就不会嘘寒问暖的问一下啊?”梅姨幽怨的说。
“啥意思?”我问。
“你是男人哎,不知道要疼爱自己的女人嘛!哼!不理你啦!”梅姨忽然很认真的侧过了头。
我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连忙献殷勤的给梅姨裹上了被子,虽然我知道她不冷。
“我错了我错了梅姨,下次我一定主意,我是爱你的,你要相信我。”我讨好着梅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