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着校服外套,留香珠的香味浓郁扑鼻,温淼闻到这味道就想起昨晚陶冶说的每一句让她的话,她呼吸凌乱起来,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这时,监考老师抱着试卷走进了多功能教室,温淼吓得一把推开了陶冶,作鸟兽散的跑回了座位。
监考老师一来,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监考老师是别班的班主任,他走到讲台前坐了下来,看了眼手表,随后慢吞吞说:“还有十分钟,要上厕所的赶紧去,开考了就一律不准去厕所了。”
此话一落,便有人陆陆续续去厕所。
温淼坐在位子上整理笔袋,她的笔很多,各式各样的都有,她特别喜欢买一些可爱又奇怪的笔。
她一边整理自己的爱宠,一边似有若无的看坐在前面的陶冶。
陶冶仍旧懒懒散散的靠着椅背,低着头,应该还在玩手机。
温淼在心里腹诽,他说得那么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就他这种吊儿郎当不以为然的态度,真的能做到?
温淼表示很怀疑。
十分钟过得很快,等同学们上完厕所回来,正好打起了上课铃,然后监考老师发了卷子下来。
第一场就考的语文,温淼的噩梦。
一拿到卷子,先是粗略的看了一遍题,温淼整个心瞬间凉了半截。
她辛辛苦苦背了那么久的《离骚》,结果到头来了就考了两句翻译,而且恰恰还是她背得不熟的那一段。
完蛋了!
绝望油然而生。
不过开考了之后,温淼做了试卷,发现其实这套试卷也不太难,除了《离骚》那两句翻译她翻得磕磕巴巴之外,其他还算顺利。
一场考试150分钟,温淼写完作文之后,还剩下二十分钟交卷,她检查了一遍前面拿不准的题,然后改了改,这才继续去思考那两句翻译。
越思考脑袋越空,感觉考一场语文,就将她的脑细胞全都耗光了。
她沉重的吐了口气,不由自主瞟了一眼前方陶冶的位置。
陶冶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在埋头答题,而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貌似还睡得很香.....
温淼下意识皱了皱眉,心里一阵着急,还有些莫名的生气。
陶冶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睡觉呢?不是保证会好好考吗?甚至还夸下海口说她坐到哪儿都能来找她,现在连卷子都不写,还怎么跟她当同桌?!
就知道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