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冒险回去看看,毕竟廖光明的安危对我们来说,更为重要,大不了遇到鬼头虾我们再跑呗。
我们试着走了几步,却发现身上的伤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一走动,刚刚有些结痂的地方再一次崩裂开来。一路跑过来,身上早已经被汗水浸湿,受伤的伤口贴到衣服上,那滋味用现在的话说,这酸爽
我们强忍着,捡了两个木棍拄着,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结果来的时候没啥感觉,这走回去才发现我们一口气跑出来足有三四公里。
我们走的极其缓慢,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而且身上一阵阵发冷,我心说糟了不会要闹病吧
我强忍着走到我们安置帐篷的地方。谢天谢地那些鬼头虾全部都散去了。不然如果再遭受虾群的袭击,就以我们这个状态,想跑都跑不动了。
地上散落着被烧死的鬼头虾的尸体,散发着一股焦味,我们的两个帐篷全都东倒西歪的,东西也散落得到处都是,估计是我们躲避鬼头虾不经意间打翻的,现场看着是一片狼藉。
我们顺着这片开阔地周围找了一圈,结果没有廖光明的踪迹。
我的心一沉,这个时候廖光明断然没有不辞而别的道理,一定是遇上麻烦事了。而且以廖光明的本事都没能搞定,这事看起来还不能小。
而这个时候我就发现,赫连双的脸色越来越差,而且喘气的声音也越来越粗,而且还不时抱着肩膀打着哆嗦。
其实我现在的感觉也是身体发冷,原来以为是自己的原因。现在看着赫连双的情况似乎跟我类似。这样的话情况就不对劲了。
我扶住赫连双,看到她的头上豆粒大的汗珠滴下来。我问她感觉怎么样,她摇摇头:“冷”
我自己也冷,但是没有赫连双那么严重。我也没别的办法,便紧紧抱着赫连双,希望能给她一些温度。
赫连双仰头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双七,我感觉我可能要死了”
此时的赫连双早就没了往日那般凌厉,像一只小绵羊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让人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