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月凑近了她小声问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啊?”
叶诗远撇了她一眼,神色不满道:“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跟邢岸也无关,是她自身的原因,不是所有的倒霉事都跟邢岸有关。”
邢岸闻言看向她,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顾清月愣了一下:“你生气了?对不起,诗远,我说错话了,但我不是那个意思。”
风澈狐疑地看向她们:“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叶诗远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快步追上了邢岸的步伐,“邢岸,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请你。”
“不用了,我今天回家吃。”
“回家啊。”叶诗远眼珠子转了转,一个想法在脑海中浮现,“你家住在哪啊?”
邢岸本来不想说的,但嘴唇却先脑子一步动了,“安居小区。”
叶诗远咧开嘴笑了,顿时有了主意,打算这周六就去安居小区买房,最好是能和邢岸家挨在一起,那样等他们熟悉后就可以一起修炼了,想想就很美。
——
周老师这次摔得有些严重,腰上都磕青了,几个学生把她送到了医院,医生给她用药酒推了一下才缓过劲来。
“露香,你这是怎么了?”
周露香抬起头,就看见她前夫站在女儿的病房门口,臭着一张脸说:“在校门口摔了一跤,刚刚从医生那里过来。”
“没事吧?”
周露香撑着腰,语气不好:“没事,还死不了。你怎么过来了?不用陪你的娇妻?”
男人蹙眉:“我来看看萍萍。”
男人没再管她,打开病房门走了进去,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安静地仿佛沉睡中的公主。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平静了一下起伏的情绪,就要把黄符贴在女儿的脑门上,被周露香的一声厉喝阻止了:“你在干什么?你手里拿着的什么东西?”
“这是我从清月酒店的顾老板那里买的祛病符,据说很有效的,我想给萍萍试试。”
“你疯了吗?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用?多少钱买的?”周露香一脸“你疯了吗”的表情看着他。
“五万元一张。”
周露香脸更黑了,破口大骂:“你是钱多烧口袋是吧!有这闲钱你还不如给萍萍留着!”
“这符真的有用,顾老板都卖了这么多张了,我是好不容易才抢到的。总之,先给萍萍试试吧。”男人道。
“我不许!”周露香一把夺过前夫手里的黄符,“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知道有没有害啊,你可别再害萍萍了!”
男人气急:“到底是谁在害萍萍啊?要不是你这么霸道强势,她会出事吗?你根本就不配当妈!快把符给我!”
周露香彻底被激怒:“你个王八蛋,明明是你抛弃了我们娘俩,还有脸在这指责我不配当妈!你不是想要这符吗,好啊,我还给你!”
周露香一气之下把黄符撕成了两半,狠狠地朝前夫甩过去,其中一半飘飘洒洒地往下落,正好落在床上周娟萍的身上,一道黯淡的金光闪过,周娟萍的手指动了动,这一幕刚好被周露香看到。
!!!
男人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半黄符,气得想扇死眼前这个女人,冷冷地道:“萍萍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有你这么一个妈!”
周露香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哽咽:“我刚刚、看见萍萍的手动了一下。”
“什么?”
周露香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女儿,余光瞥见那一半符纸变暗了,突然意识到什么,再次从他手上抢过符纸,快速地放到女儿的额头上。
黯淡的金光闪过,周娟萍的眼皮动了动,但是没有醒过来,可这足够让两人欣喜。
周露香喜极而泣:“真的有用!你在哪里买的,还有没有,快给女儿贴上!”
周露香上前就要搜他的身,男人拨开她的手,“没有了,就一张。”
“那就再去买啊!”周露香大喊道,“肯定是因为符纸被撕碎了,所以效果减弱,要是再来一张,萍萍说不定就能醒过来了!”
“那还不是你造的孽!”
周露香闻言十分后悔,恨不得掐死刚才的自己。
男人虽然恨她坏事,但躺在床上的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他不可能见死不救,道:“我现在去找顾老板,你留在这里守着萍萍。”
周露香忙不迭地点头:“好,你快去!”
另一边,和邢岸分开的叶诗远接到贴膜大叔的电话,说上次那个大户又来了,求她救命。
“你让他来学校接我。”叶诗远道,她懒得过去。
“好嘞!”大叔愉快地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一个穿着黑西装,手提公文包的男人出现在校门口,那冲天的怨气让叶诗远都忍不住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