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唇凑到吉庆耳根,喃喃地说:“快点吃啊……娘想了……”
一股子热气喷到吉庆的耳廓,炙得吉庆火辣辣地瘙痒。娘颤巍巍**浪的声音幽幽地鼓**在吉庆耳边,让吉庆一阵麻嗖嗖地汗**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要搁以往,吉庆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吉庆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
大脚却贴得更紧,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吉庆身上,却还是**命地挤着,呼吸也愈加粗重,勾引得吉庆也抑制不住地**了起来。不知不觉,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吉庆不安地挪着身子,还没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吉庆弄得立时便僵**了身子。
“……进屋?”大脚小声儿地问。
吉庆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气。侧眼一瞟,见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下,白白****的**若隐若现,衣领**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几粒扣子,两团鼓囊囊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地**沟。
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吉庆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在娘的**脯却再也挪不开,下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了起来,手里面加紧弄着,**里竟**着“哼”了一声儿,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吉庆。
吉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的**,先前的那些顾虑早就跑到了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去。大脚捏着嗓子悠悠****地“啊”了一声儿,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脯子,让吉庆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
吉庆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软的奶子上揉搓着,感觉娘喧腾腾的**脯愈加滑腻,两粒奶头拨楞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吉庆的手划过,大脚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邪火像一群裹挟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依靠在吉庆怀里,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庆儿……进屋?……进屋吧。”
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行不行的了。就是吉庆,虽然有巧**和大巧轮换着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惦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刺痒。都是**,在吉庆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浪大巧儿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
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吉庆倒是想和娘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花带刺的**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来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样。可吉庆自认不是个混蛋,虽然和娘**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吉庆在心里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能让娘去外面**人不是?每每想到这些,吉庆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享受起了这种刺激。
可自打瞅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吉庆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虚。
今天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的劲头。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吉庆的腔子里,把里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吉庆像个烧红了的烙铁。
啥也不管了!吉庆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噌”地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静静地,日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
大脚被吉庆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吉庆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吉庆站在炕下,看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胳膊缩腿地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眼巴巴地等着吉庆上来。
吉庆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脚两条腿往下去拽。大脚会意,忙扭着**把身子垫着往外挪了挪,凑合着吉庆伸过来的脑袋。
一股股热气随着吉庆粗重的**息喷在大脚大敞四开的下身,让大脚想起了发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户嗅着的样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个一样吧,揣着个“噗噗”**跳的心,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
大脚的**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暴胀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之间儿子的脸。那张脸有些扭曲和狰狞,却让大脚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劲儿。那是一种让大脚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让大脚着了迷。
那股子凶猛无比的**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脚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就像踩在云彩里,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畅和舒坦。
那感觉长贵给不了,只有**的庆儿!
一想起这个,大脚就从里往外的痒痒,于是把身子敞得更开,还哆嗦着蜷起腿,把肥嘟嘟的**往上支了一支,把个湿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吉庆的脸上凑去,像个饿极了的鱼**寻着吃食一样,**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
“……紧着呀……紧着……”
大脚下身的**发****匝匝的,在吉庆眼里却比前些日子更浓了一些,那两片蚌**一样的唇颜**也越发重了,咻咻地办掩半合,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浑浊却又清亮。
吉庆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儿嗅着。扑鼻而来一股子热烘烘腥臊的**气,可吉庆闻起来却像是闻着烧开了的老陈醋,刺鼻却格外的振奋。吉庆的**伸了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鲁像是**着盘子里剩下的**汤儿,有滋有味儿得那么贪婪。
大脚“啊”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痒痒挠抓到了最心急的地方,透着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两只胳膊**劲儿地抵着炕席,把个身子拱成了一座摇摇**坠的桥。而头却努力地梗着,眼睛****地盯了下面,看着吉庆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每一次蠕动,都会给**带来一股股抓心挠肝的快活。大脚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日,随着越来越粗重的**息尽情地叫了起来,那叫声和**深人静时比起来并不高亢,却一样的声嘶力竭。
吉庆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绪感染,狼狗一样的****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顿一下,却还问着:“舒坦么?舒坦么?”
“嗯嗯!嗯嗯!”大脚迭迭地点头,**里面叫着竟连说上一声儿的工**儿否没有了。
吉庆**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娘的大腿擗得更开。一手扒着一片湿淋淋的**唇,像打开一扇门远远地分了,于是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热烘烘敞开了一孔**,粉扑扑却有些触目惊心。吉庆的**伸出了大半,拧了劲儿便塞了进去,就感觉着娘的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