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听见娘的叫声突然尖利了起来,接踵而来的是娘有气无力的呢喃:“要**了……要**了……你要把娘弄**了……”
大脚的手下意识地就**了下来,**住了吉庆**蓬蓬的头发,似乎有些难耐,情不自**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吉庆的头****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庆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吉庆把**当做了那个物件儿,绷紧了力气由浅往深地**了,又滑出来上下地扫弄。大脚的两片**滴滴答答却越发饱满,像是拌得了的凉粉儿被吉庆卷来卷去,那缝隙上面的一粒红红的**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沟壑中杵在那里的一个山包。巧**说过,这地界儿却是**最要命的所在,触到了便会止不住地酥软乏力,轻易是动不得的。可每次两人腻腻歪歪地**在一起,巧**却总是勾引着吉庆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儿弄上半天,每次弄了,巧**总是一身大汗,嗷嗷叫着胡言**语,直到精疲力竭却总是意犹未尽。
看娘这里却不亚于巧**,一样是红红肿肿,却比巧**那里更加的饱满**,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皱皱之间,竟探出了老大一截。吉庆看得眼热心动,舌尖便探了上去,刚刚触到,就觉着娘的身子又是一抖,**里边“哎呦”一声儿。
吉庆知道娘敏感的身子这是觉察出了酥痒,更铁了心戏弄一下,于是整个**便贴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把那粒**丘整个地**在了唇间,**压住了像是吮住了奶头,“吸溜吸溜”地再不放口。
大脚一下子便不行了,那地界像是一个电门,按上了便刺刺啦啦地牵引了浑身,汗**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个**拱起来老高,“啊啊”叫着哆嗦个不停。
“……可要了**命了……”过了好半天,大脚那口气才缓过来。
吉庆却没闲着,那**卷得天花儿**坠,大脚还没等**上一口气,接二连三地快活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里嚷嚷着:
“庆儿啊,庆儿啊,不行了,娘不行了……你这是让娘**啊……”
吉庆抬起头,嘿嘿笑着:“娘**不了,娘还没得劲儿呢。”
“得劲儿!得劲儿!娘得劲儿了!快……快点儿,庆儿快点儿进来吧,娘痒得不行了!”
吉庆又问:“娘这是哪痒啦?”
“屄!屄里痒了,紧着……紧着弄一下娘!”
吉庆嘿嘿又笑:“咋弄啊?”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了:“咋弄你能不会?**巴……**巴呢?
用**巴啊……““**巴?**巴咋弄?”吉庆却是一脸的顽皮,这时候的他倒是没了刚才急慌慌的样儿,竟看起了娘的笑话儿。
大脚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了,把个黑糊糊凌**不堪的下体更大咧咧擗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吉庆,急赤白脸地催着:“……用**巴肏啊,屄……肏娘的屄!”
“那娘你得求我!”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得几乎伸脚踹了上去,无奈却浑身无力,只好低声下气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肏一下娘,娘痒得不行了……肏吧……就肏一下……”
“这可是娘求我肏的!”吉庆笑滋滋儿站起来,拨楞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炮筒子一样的物件儿。
“对对,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肏……肏娘的屄!”大脚迭迭的点头应着,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那咻咻蠕动的地方,似乎是一张饿极了的**,恨不得窜上去把吉庆的家伙一口叼了进去。
吉庆的手扶着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头儿放在娘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就像个拿着香火钱的光头和尚到了山门却徘徊不前,倒把等在里面的师傅急了个半**。
“进来!……进来呀!”大脚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吉庆还是扶着棒槌一样的家伙,在两片**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还不时地在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点上几下。每次触到,大脚就“啊”地一声浪叫,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终于,大脚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一骨碌翻身起来,劈头盖脸地就把吉庆**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压上了炕。吉庆还沉浸在戏耍玩弄的得意之中,糊里糊涂便被娘箍在了怀里,等反应过来却早被娘****地压在了身子底下。大脚一张口干舌燥的**也随之覆了过来,软呼呼地**也扒拉着吉庆的**唇挤了进去,支支吾吾地便嘬个尽兴。两个**在娘俩的唇间你来我往吮吸着,直到这时,大脚才咂**出一点滋味儿,干巴巴地口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
娘俩个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闲,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索揉捏。大脚更是伸下去,一把将吉庆棒棒**别在那里的物件儿攥住,着急八慌地撸动,肥硕的**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娘俩个早就熟门熟路,大脚也不用再低头去找,吉庆也不用挺身逢迎,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别重逢,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头尽尾。
大脚终于心满意足,就像是寒冬腊月里吞了口热乎乎的**汤,浑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忍不住长叹一声,把个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地在吉庆身上坐稳,丰腴的**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磨盘似地**,上下地研了一个花儿,就感觉吉庆那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