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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着细雨扑在脸上，宋亚轩把西装外套裹紧了些。他站在天台边缘，看着脚下蜿蜒的车流。霓虹灯映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像一条流动的银河。</p>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不是匿名号码，是马嘉祺发来的消息："别做傻事。"宋亚轩冷笑一声，把手机塞回口袋。他摸到裤袋里那片U盘碎片，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p>
一阵冷风吹过，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脖颈处传来阵阵刺痛——那是刘耀文的咬痕。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上周在地下车库，刘耀文把他按在墙上，手指掐进脖子里。"你总是这样，跟谁都走得太近。"他说着，却在咬下去的瞬间松了力道。</p>
"你们都疯了。"宋亚轩对着夜空喃喃。他转身靠着栏杆，视线扫过城市天际线。远处写字楼的灯光像无数只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p>
突然，一段旋律在脑海中响起。是张真源写的歌，他们第一次合作时，他在琴房里弹奏的那段旋律。那天张真源也是靠在栏杆上，说："这首歌，是为你写的。"现在想来，那个琴房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p>
胃部一阵绞痛，宋亚轩弯下腰。他想起严浩翔实验室里的那些仪器，那些闪烁的红光。"你最近的情绪波动太大了。"严浩翔一边调整设备一边说。当时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脑波图谱上跳动着SL计划的标志。</p>
雨下大了。宋亚轩直起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的手停在锁骨处，那里戴着马嘉祺送的项链。指尖碰到金属的瞬间，一阵电流感窜过全身。他猛地扯开项链，银链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坠入黑暗。</p>
"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他对着空旷的天台大喊。声音被风撕碎，消散在雨幕中。脚步声由远及近，宋亚轩下意识后退一步。来人穿着黑色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p>
"贺峻霖让你来？"宋亚轩警惕地问。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慢慢走近。借着远处的霓虹，他看清了来人的脸——是丁程鑫。</p>
"你怎么..."宋亚轩话未说完，就被丁程鑫抓住手腕。男人的手掌粗糙而温暖，力道大得让他皱眉。"你知道自己有多危险吗？"丁程鑫的声音里带着怒意，"他们都在骗你。"</p>
"你也一样。"宋亚轩试图挣脱，"你们谁问过我想做什么？"</p>
丁程鑫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接收器："这是你三年前植入的定位器。"他举起手，接收器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你以为是意外获得的机会，其实都是他们安排好的。"</p>
宋亚轩愣住了。他想起出道前的种种巧合，想起每次危机都有人及时出现。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被困在这张网里。</p>
"现在，轮到你了。"丁程鑫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留下宋亚轩一个人站在雨中。手机再次震动，还是那条匿名信息："现在，轮到你了。"</p>
远处传来钟声，午夜十二点。宋亚轩低头看着手中的U盘碎片，突然笑了。他终于明白贺峻霖说的"游戏才刚开始"是什么意思。</p>
雨还在下。他收起手机，朝着天台出口走去。玻璃门在他身后吱呀作响，像是某种仪式的结束。</p>
走廊尽头，贺峻霖靠在墙边抽烟。看到宋亚轩出来，他弹了弹烟灰："想通了？"</p>
"你说得对。"宋亚轩走到他面前，"是时候该我掌控游戏规则了。"</p>
贺峻霖吹了个口哨，眼神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扔掉烟头，"不过要小心，他们也在等这一刻。"</p>
宋亚轩点点头，走进电梯。镜面倒映出他的脸，那张脸比来时多了几分决绝。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听见贺峻霖轻声说："欢迎来到真正的人生。"</p>
地下停车场里，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启动。宋亚轩坐进后座，司机是个陌生面孔。车子驶出大楼时，他看见对面楼顶站着几个人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他知道，那是其他几位金主。</p>
"去哪儿？"司机问道。</p>
宋亚轩看了眼后视镜，嘴角扬起一抹笑："去他们以为我会去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