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沈清（儿童版）</i>那我们去喂鱼吧！我偷偷藏了面包屑！</p>
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包油纸，里面裹着碎面包，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点撒进池里。</p>
红色的锦鲤迅速围了过来，尾巴拍得水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映着夕阳的光辉闪闪发亮。</p>
沈清笑得开怀，时不时递一点面包屑给张起灵，软软地催促着</p>
<i>沈清（儿童版）</i>小哥，你也喂呀！</p>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沈清叽叽喳喳地说着话。</p>
他说明天先生要讲的故事，说冬天梅花开了要和小哥一起赏，又说起巷口糖葫芦的味道，连张起灵听了也忍不住嘴角微扬。</p>
他耐心听着，偶尔应一声，指尖的竹哨似乎也跟着暖了几分。</p>
直到天色渐暗，二月红派人来唤他们吃饭，沈清才恋恋不舍地跟着张起灵往回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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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沈清（儿童版）</i>小哥，你明天还会陪我听课吗？</p>
张起灵低头，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p>
<span>张起灵（少年版）</span>嗯。</p>
声音低沉却坚定。</p>
沈清顿时笑了起来，蹦蹦跳跳地往前跑，跑几步还回头看看，生怕他跟不上。</p>
张起灵跟在后面，看着那小小的身影，心头忽生一个念头——或许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空荡荡了。</p>
饭桌上，二月红看着沈清不停地给张起灵夹菜的模样，眼底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p>
桂花羹还温着，蜜饯摆了一碟，窗外的夜风吹来，带着凉意，屋里却暖融融的，满是烟火气息。</p>
沈清吃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摸出一颗糖，塞到张起灵手里：</p>
<i>沈清（儿童版）</i>这个是甜的，小哥你吃。</p>
张起灵接过糖，糖纸是鲜红的，像糖葫芦的颜色。</p>
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清甜的味道慢慢散开，比糖葫芦更柔和，比蜜饯更温暖——是沈清给的甜。</p>
饭后，沈清被管家催着回房睡觉，临走前还扒着门框喊了一声：</p>
<i>沈清（儿童版）</i>小哥，明天见！</p>
张起灵站在廊下，看着沈清的房门关上，才转身回自己的房间。</p>
口袋里的竹哨、指尖残留的甜味、纸上的“平安”二字，还有沈清的笑声，如同一串温暖的珠子，串起了他从前空荡荡的日子。</p>
夜风轻轻吹过，带来梅树的清香。</p>
张起灵摸出竹哨，轻轻吹了一下，清脆的哨声在庭院中悠悠散开。</p>
他想着明天沈清的笑脸，想着冬天的梅花，眼底的暖意，比月色更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