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脸上的光亮瞬间黯淡下去，她忍不住反驳，</p>
<span>皓翎忆</span>“想要王位，也不一定非要牺牲自己去联姻啊！”</p>
<span>皓翎忆</span>“父王您不就是这样吗？”</p>
<span>皓翎忆</span>“后宫清清静静，自始至终只有母亲一人。”</p>
<span>皓翎少昊</span>“父王的后宫是清净了，”</p>
皓翎少昊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几分追忆，又有几分难以言说的自责，</p>
<span>皓翎少昊</span>“可皓翎也因此有了‘五王之乱’。”</p>
阿念愣住了，怔怔地看着父王。</p>
<span>皓翎少昊</span>“当年父王为了一点私念，执意不肯和白虎常曦两部联姻，”</p>
皓翎少昊的目光投向殿外沉沉的夜色，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烽火，</p>
<span>皓翎少昊</span>“结果呢？白虎常曦两部转而支持五王反叛，”</p>
<span>皓翎少昊</span>“几十年战乱不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人家破人亡……”</p>
<span>皓翎少昊</span>“阿念，你真觉得父王当年做得对吗？”</p>
阿念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惶恐地摇了摇头，</p>
<span>皓翎忆</span>“我、我……不知道。”</p>
<span>皓翎少昊</span>“父王教导了玱玹百年，”</p>
皓翎少昊收回目光，落在女儿泛红的眼眶上，语气沉重，</p>
<span>皓翎少昊</span>“就是希望他能比我做得更好，也相信他能比我做得更好。”</p>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彻底锁死了阿念心底最后的希望。</p>
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p>
皓翎少昊伸出手，怜惜地轻抚着她的发顶，动作温柔，却掩不住眼底的无奈。</p>
殿内只剩下烛火跳动的轻响，和阿念压抑的、细微的啜泣声。</p>
.</p>
「未完待续」</p>